雪白柔軟的毛巾仍在銀盆裡打溼,祁止將其擰乾,用溼潤的毛巾仔仔細細地為她擦拭露出來的所有面板。
首先是脖子。
祁止為她解下脖子上的兔毛領,露出一截修長的天鵝頸。希希莉婭的恢復能力極好,他早上留在上面的痕跡現在已經淡了,不湊近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他擦拭得很用心,連耳朵後面都不放過。
希希莉婭被他盯得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脖子:“我覺得差不多了...”
“別動,還沒有好。”
祁止的動作很輕柔,希希莉婭卻從他的話裡讀到了那麼一點不容抗拒的緊繃感。
確保脖子上的每一寸面板都被他擦拭過,祁止心口一直堵著的那口悶氣好像才消了一點,盯著她白皙的耳朵看了很久,腦子裡又忍不住想起梵卓親暱地貼在她耳邊輕啄的樣子,又不解氣地俯身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你幹嘛?”希希莉婭捂著耳朵,驚訝地看他,淺綠色的眼睛裡是滿滿的疑惑和無辜。
擦灰塵就擦灰塵,她知道那個臨時造出來的密室的確是髒得很,但是好好的,怎麼還突然咬人吶?報仇也不是這麼報的啊。
祁止磨了磨後槽牙,幾乎要被她氣笑了。
老子不僅想咬你,還想把你用繩索捆住,然後再把你一口一口吞下肚,讓你全心全意心裡只有我一個人,什麼阿貓阿狗的,半步都進不了你的身。
“沒幹嘛,替你消毒。”
“?”
不等希希莉婭說什麼,祁止又牽起希希莉婭手細細擦拭,神情專注。
希希莉婭緊張死了,緊緊地盯著祁止的一舉一動,生怕他哪裡不對勁,又上來咬她一口。
擦到腳的時候,祁止發現希希莉婭的右腳踝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原本纖細的腳腕現在又紅又胖,和左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希希莉婭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右腳,大拇指還不住在她面板上摩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發出來會被遮蔽的畫面,快嚇死了,生怕他又咬自己一口,用空出來的左腳在祁止的肩膀上踹了一下。
祁止一時沒有防備,還真被她一腳踹開,送掉了對她右腳的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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