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結過婚,小玠怎麼會是你的人。”
宋煦肆臉上劃過不耐,他也懶得繼續廢話,伸手準備搶。
這時,白翊川沖了過來,伸出拳頭砸在宋煦肆的臉上。
“要瘋滾出去瘋!”
宋煦肆往後踉蹌了下,隨後眼神森然地盯著白翊川。
“又是你。”宋煦肆冷冷地打量他,嘲諷道:“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麼勾引江宇玠的鳳凰男,你跑來這裡,也是為了拿走小玠的骨灰吧。”
白翊川臉頰漲紅,咬牙道:“胡說八道!我只把小玠當朋友。”
宋煦肆冷笑一聲,“那就給我滾。”
“小玠是江家的人,你不能帶走他的骨灰。”白翊川擋在了江父的面前,警惕地瞪著他,“你想要小玠死了後還不安寧嗎,我都知道你們的事了,是你逼死江宇玠。”
宋煦肆受夠了。
他討厭這群人老說江宇玠死了。
江宇玠根本沒死,他不相信前些日子還在他面前鬥嘴的江宇玠,就這樣草率地死了。
不可能死的。
他越想越覺得合同有問題,為什麼前提條件要加單身或者其他人結婚,為什麼不是與他結婚呢。
一定是江宇玠策劃的一切,為了能跟段時琛繼續在一起。
“如果想拿回骨灰,就讓他自己來見我。”
白翊川擰了下眉,發現此刻的宋煦肆跟瘋了沒什麼樣,咬定江宇玠還活著。
為了能讓江宇玠入土為安,白翊川忍著悲傷,哽咽道:“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調事故監控,以你的能力,這點事對你來說不難。”
宋煦肆笑容驟然消失,臉色一白,但很快又恢複鎮定。
“伯父,你要是不乖乖交給我,別怪我直接搶了。”
白翊川雖然經常鍛煉,但根本打不過練散打的宋煦肆,更別提他還帶了七八個保鏢。
一場鬧劇過後,宋煦肆帶走了骨灰,江母再次哭暈。
江父急忙帶著江母去醫院,留下的人面面相覷,隨後也陸續離開。
半小時後,溫梓揚也來了。
他是從國外趕過來的,眼睛早已哭腫,絕望地跪在墓碑前。
“玠哥,我已經聽你的話,乖乖去國外念書了,準備畢業了再來找你。”溫梓揚哭得喘不過氣,說話斷斷續續,“為什麼你要丟下我離開,是我還不夠乖嗎?”
溫梓揚不顧形象地抱著墓碑痛哭,而他的口袋露出了安眠藥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