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夫人嫌他丟臉,將他關在了段家老宅,命令傭人看住他。
段時琛砸爛房間裡的東西後,便開始自殘,割爛了手腕,任由血液往下流。
他要見江宇玠。
他們幾天沒見面了,要是再不出現江宇玠面前,江宇玠一定會忘了他。
他不能沒有江宇玠。
七天後。
宋煦肆一襲黑衣來到了江宇玠的葬禮上,面容蒼白,眼眶有些紅,周身帶著一股陰冷瘋狂的氣息。
江母一看到宋煦肆,便直接沖了過來,伸出手使出全力打在宋煦肆的身上。
“你過來做什麼!我們小玠根本不想見到你!”江母一邊哭,一邊撕心裂肺地喊道:“要不是你逼著他聯姻,他怎麼好幾天都不敢回家,不敢見我們。如果那晚他在家裡就好了,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宋煦肆任由江母的捶打,狹長的雙眸緊緊盯著墓碑。
“真的死了?”宋煦肆冷笑,“別開玩笑了,他怎麼會死。”
怎麼會這麼巧呢。
還有半年不到的時間,他就要成為江宇玠的未婚夫。
偏偏在這時候,突然就死了。
江宇玠這麼狡猾,一定在跟他惡作劇。
宋煦肆環顧四周,發現不見段時琛的身影後,低頭笑出聲,引得周圍的人都望了過來。
江母也愣住了,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你...還敢...笑?”
宋煦肆笑夠後,擦拭眼尾的淚珠。
“江宇玠是不是跟段時琛跑了。”宋煦肆走到墓碑前,居高臨下地審視一番,“做的可真像啊,為了跟段時琛在一起,不惜假死。”
“瘋了!你真是瘋了!”江母指著他罵道。
宋煦肆挑起眉,眼底溢位病態的瘋狂,微微勾了下唇。
“伯母,我哪裡瘋了,我這是來接我未婚妻回宋家。”
他轉眸看向江父懷裡抱著的骨灰盒,徑直走了過去,笑著說:“既然你們都說江宇玠死了,那我必須帶走他的骨灰。”
他不信了,他抓不到江宇玠。
這樣故意為難江家夫婦,總能逼江宇玠出現。
江父震怒道:“發什麼瘋,這裡不歡迎你。”
“伯父,就算江宇玠死了,也該是我的人,我帶他的骨灰走,是天經地義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