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那不就得了。”
謝不秋從床頭摸索出一根繩子,三下五除二將時流綁起來。
時流抗拒不能,面板被繩子摩擦時,有些痛,“床頭放這種東西?”
“為你準備的。”謝不秋冷淡道,目光移向麻醉劑,“以防萬一。”
“看來我還不是很瞭解你。”時流語氣有些嘲諷。
朝夕相處的愛人,居然在床頭放著這種東西。
居然始終對他有所提防。
時流雙手被死死綁住,謝不秋的雙手則因此解放,他壓著時流的腿,拿出另外的繩子,如法炮製。
時流被困得嚴嚴實實。
“你想對我做什麼。”時流勾起嘴角笑,不以為意道,“無論是什麼,我都接受。”
無論是囚禁他,還是殺死他。
他都欣然接受。
謝不秋沒答話。
時流見此,又重複自己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重生了,你是什麼時候重生的?”
謝不秋沉默,正準備回答,時流又嚴肅道,“不許騙我。”
“沒有重生。”
“什麼?”時流驚異抬頭。
謝不秋站在床邊,將燈開啟,明晃晃的燈光有些刺眼,給人影鍍上一層灰色的光暈。
“這次,我沒有給你念過西西弗斯。”謝不秋緩緩道。
時流眨了眨眼,恍然大悟般,“哦,這樣。”
“我真是……”時流搖搖頭,“在記性不好上吃虧。”
“也沒有完全不好。”謝不秋雙臂環抱,“這不是還記得點?”
“謝不秋!你嘲諷我!”時流一拱一拱的,移到床邊,屈起膝蓋踹了謝不秋兩腳。
謝不秋沒躲,也沒還手。
反正時流踹他的力道不算什麼。
他只看著時流,臉上有看不明白的複雜。
謝不秋詢問時流,“我要再殺掉你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