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啟帝登基前,太皇太後為其加冕時請求君啟帝友愛手足,即便現在太皇太後已故,君啟帝與君弛也沒有拿兩人開刀。
倒是讓他們一直蹦噠。
君弛看著他:“你對父皇還真是推崇,父皇在你眼裡,就沒有不好的地方吧?”
秦玄聽著他怪異的語氣,理所應當的點頭:“那是自然。”
別說自己對君啟帝的心思和好友的身份,就是尋常百姓對君啟帝也不會有不好的評價吧?
君弛聽著,一把將他推了出去,把龍袍下的長腿收回來:“滾出去。”
秦玄被推出去,他穩了一下才控制住身子,轉身指著他:“君弛你大爺的,隨時隨地抽風是病,得治。”
君弛冷聲說:“朕之前說過,在朕身邊,不管是心裡還是眼裡,都只能有朕,你想的是誰?”
秦玄冷笑:“我想了誰了?我就提了一句,你反應這麼大,怎麼,翅膀硬了,對他已經不耐煩了?連聽都不想聽見,你是不是還想對他做什麼?”
君弛起身,臉色極冷的通知他:“協議作廢,從現在起,你已經沒有自由了。”
秦玄深深呼吸,控制了一下情緒,沒有控制住:“老子他麼有個屁的自由,老子就多餘進宮,老子現在就走,不送。”
他轉身往殿外走去,甚至運起輕功跑,他要趁君弛脾氣沒下去之前跑出皇宮。
至於竹離,等他這個主子跑了再說吧。
君弛再有病,也不至於逮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處置。
他還是低估了君弛的有病程度,他還沒跑多遠,就被暗衛給攔了回來。
君弛身邊的暗衛,有他自己培養的,還有他的父皇和父君留給他的,武功自然是自己比不過的。
秦玄站在宮牆上,看著面前的暗衛:“那什麼,打個商量,當沒看見我行不行?我們可是熟人,是吧,雲暗衛?”
君弛父君的暗衛,都是雲字開頭的,具體是雲什麼,他不知道。
不過他隨意一猜,倒真是把暗衛中的雲琢叫了出來。
雲琢一身黑衣,銀色面具蒙著臉,走上前來,聲音冷冽:“秦公子既是熟人,那就更應該清楚,屬下既然被先主子送給了皇上,那屬下就是皇上的人,應該聽從皇上的命令,看在先主子的份上,我們可以不動手,秦公子自己回去吧。”
秦玄坐了下來,盤起了腿,默默地嘆口氣:“你家皇上瘋了。”
雲琢面無表情:“秦公子,還請配合屬下。”
為了面子不難看,秦玄起身,嘮嘮叨叨的盯著只露出眼睛和下顎的雲琢問:“你長得也挺不錯的,為什麼他不對你下手?”
明明一直留在君弛身邊的人這麼多,為什麼非得選擇自己?
難道是像之前說的,君弛想對他的父皇動手?
所以將他留在宮裡,影響好友的思緒?
他神色凝重,也不用雲琢跟著,就自己回到了景華殿。
君弛神色平靜,幽邃眼眸看不出一絲情緒,是讓人琢磨不透的威嚴帝王。
秦玄轉身看了一眼,雲琢已經掩藏了身影。
這大晚上的,折騰半天,秦玄暫時不想和他爭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