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清與越祺相視一笑，轉身走進另一條暗道。
“小柳事務所，請問……是你們？”
柳絮快速從座位上站起來，將大門和窗戶都鎖好。
“有正經事。”陳昭清正色道，“我們打算潛入林辰陽家中拿到證據。”
“你們現在有什麼合理的打算？”
陳昭清還未說話，越祺卻搶先開口：“不管怎麼樣，就算魚死網破，我也要把東西拿到。”
陳昭清看越祺的眼神複雜起來，他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我們……應該會贏的吧？”柳絮問。
“我們一定會贏。”陳昭清篤定道。
柳絮微微笑了，他走回桌前，拿出了一份資料，“對了，我前幾天接到了一樁委託。對方委託我調查懷湘哥哥的所有過往。”
“這……有什麼意義嗎？”越祺面露疑惑。
“我不太明白，所以才想問問你們。”
陳昭清過於凝重的面色和異常的沉默引起了越祺和江懷湘的注意。
越祺試探著問：“昭清，你沒事吧？”
“……我嗎？”陳昭清回過神，“我沒事，你們保護好自己，特別是你，柳絮，這段日子多留心。”
“我明白。”柳絮點頭。
二人交談時，越祺守在了大門邊。
外頭天色漸沉，似是暴雨將至。
“來了好多新客人啊，朋友們。”越祺回頭對陳昭清和柳絮眨了眨眼，“感覺是筆大生意～”
“這種時候能全身而退就不錯了，還想著做生意呢？”陳昭清有些無奈，“你們從後門先走，我留下應付他們，不會出意外。”
“噓，聽。”柳絮挑眉，“可惜已經出意外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緊接著入耳的是一個滿含笑意的聲音：“這個地方還真是熱鬧非凡啊。”
“林先生，勞您親自動身前來。”
林辰陽瞥了陳昭清一眼，眼底情緒複雜。
“好久不見。”陳昭清語氣輕松，“上一次和您這樣近距離地會面，還是在校慶的時候。”
“很久嗎？”
雨滴拍打在窗戶上，天色徹底暗下來，事務所被圍得密不透風，像是甕中捉鼈。
柳絮故作委屈：“久仰林先生大名，不過林先生你怎麼只搭理陳昭清啊？好偏心。”
“柳絮對吧？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柳絮隨意看了林辰陽身後的黑衣人一眼，接著步步逼近林辰陽，“你們真是沒禮貌，這裡是我的事務所，你們就這樣闖進來……”
“你很自信。”林辰陽鼓了鼓掌，“不過今天我敢來這裡，就是做好了準備。”
林辰陽話音剛落，黑衣人便上前來控制住了柳絮，越祺想要上前，卻被陳昭清一把拉住。
“對了，昭清。”林辰陽重新笑起來。
陳昭清語氣冷漠：“你有什麼話想說？”
“既然他如此不識抬舉，不如將他一起帶走？”葉明馥推開大門走進事務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