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課還喝酒,熬夜,我看你明天怎麼起來。”許沉木冷哼一聲將手機放回小桌。
“……”
他暗罵了一聲,還是定了個七點的鬧鐘。
洗好澡後他馬上躺下,累了一天,很快就睡著了。
——
次日清晨。
“叮咚——”
門鈴聲響起。
許沉木在松軟的床上睜開眼,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鐘,才6:45。
許沉木睡意朦朧開啟通訊屏看了眼門口的監控。是酒店管家。
“什麼事?”
“許先生,有一位先生邀請您去用早餐。”
“我還要睡覺,你讓他八點的課別忘了。”許沉木想也沒想回答。
“許先生,不是您昨天的朋友。”
不是溫司塵?
許沉木清醒了一些,起床開門。
“誰啊?”
“那位先生說自己姓慕容。”
一瞬間,許沉木的腦海像被一道雷擊過般霎時空白。
“許先生,需要我帶您去包間嗎?”
“嗯。”許沉木木訥點點頭。
他跟著酒店管家下樓。
幾個服務員站在樓道恭敬將許沉木帶到包間門口,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許沉木在門口停頓了幾秒,腦海裡閃過他們一起旅行的無數畫面,描繪出一道道美好回憶。
他握緊了拳頭,下定決心般走進去。
慕容言軒一身棒球服帶著鴨舌帽坐在餐椅抬眸淡然看著他,眉眼繼承了慕容夫人的好基因,眼眸裡卻帶著慕容先生的果決狠厲,偏執陰鷙。
許沉木若無其事走到他對面坐下,“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慕容言軒嗓音清潤,“你昨天為什麼沒回我訊息。”
聽到這句話,許沉木握著豆漿的手一頓,“你坐15個小時的飛機回國就是為了問這個?”
“對。”
時間像被定住。
兩人坐在對立面,都默不作聲。
“為什麼要把我丟在國外。”
慕容言軒先開口,聲音沙啞,像一隻被主人丟棄的小狗。
“我們已經分手了。”許沉木注視著他,補了句:“提醒一下,是你提的分手。”
話音剛落,許沉木手腕就被一隻寬大有力的手握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