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夠意思啊。之前屁話沒有一句,別告訴我你們突然被魂穿,突然滾床單,突然......”
許半閑大概也是突然被昨晚的自己魂穿,朝寧舟一挑眉,“你方便迴避下不?”
寧舟早上起來的時候心情正好,如果不是許半閑給夏帆打電話,他心情會持續很好。
兄弟是gay瞞著自己,老婆幫著兄弟瞞著自己就算了,兄弟還約自己老婆去酒店。
許半閑早上天崩地裂,自己心裡也是巨浪滔天啊。
讓剛確認關系的老婆和兄弟獨處一室,全天下都沒有這樣的道理。
許半閑大概也知道寧舟不會迴避,他輕輕地吸進一口空氣,提著一口氣問,“你倆誰上誰下?”
許半閑也沒反應過來,自己真不是八卦的人,難道跟周庭知睡了一覺,就豁出臉皮了?
這問題也太羞恥了。
話題轉換得太快,夏帆踩剎車都來不及,只能罵他,“許半閑你要死啊!”
兩人昨晚才確認關系,目前還停留在親親抱抱、摸摸搜搜,昨晚寧舟提槍上陣,被自己臨陣逃脫打斷了。
許半閑這麼大剌剌地問出來,夏帆有點心虛,他偷瞄一眼寧舟。
對方倒是氣定神閑,嘴角還微微上挑。
“所以你是上是下?”寧舟轉過頭問許半閑。
以寧舟二十多年的瞭解,許半閑從不屑於窺探別人的隱私,他應該是遇到了難題,大概是關於位置上的。
聽夏帆接完電話說的意思,許半閑昨晚應該是做了,但是現在看來,也許是沒做,哪有人做了之後但對自己的位置不太清楚的。
果然,許半閑不說話了。
他看看寧舟,又瞄瞄夏帆,覺得還是夏帆好說話些。
“個人隱私,我只跟夏帆談。”許半閑扭過去臉,擺明不配合的樣子。
寧舟:“跟夏帆談沒用,他是下面那個,幫不到你。”
“寧舟你放屁,老子今晚就上了你。”夏帆喊道。
“行啊,求之不得。”寧舟不惱,反而勾起夏帆的下巴,親了一下。
炸毛的夏帆立刻就軟了,綿綿地癱在寧舟懷裡。
許半閑坐在旁邊甚是尷尬,“要不,我先把房間留給你們?我一會兒來進行賽後採訪?”
以許半閑的經驗,這句話大概會獲得一頓混合雙打。
沒想到,只得到了兩句話。
寧舟:“謝謝你啊。”
夏帆:“別耍流氓。”
一句語氣輕松,一句帶著羞憤,更多的是嬌羞。
許半閑好像有點明白了,親一下就軟的,就是0。
可是昨晚周庭知和自己親過嗎?那是誰軟了呢?
喝酒誤事,拉黑vodka一萬年。
好在兩個兄弟都不是重色輕友的人。
在聽完了許半閑的困惑後,寧舟平時除了對夏帆表情豐富些,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的臉。
但現在卻眯著眼睛盯著許半閑,像是許半閑的臉上寫了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