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星際聯盟的頂尖軍隊只招收apha。
他們覺得這種性別最強。
直到陸霖琪被發現造假被遣送回家,予以警告處分。
......
回到牧家後陸承安覺得渾身痠痛,想泡個熱水澡。他剛脫完衣服跳進水裡,浴室門便嘩啦一聲被推開。景尚走進來要跟他一塊兒,眼睛先往他腰腹與後背審視地認真掃描著。
除了這兩天舊的沒消、新的又添的咬痕掐痕,什麼都沒有。
“幹嘛?死變態!”這時候陸承安倒像害羞了似的猛地坐進水裡,躺下後直淹沒到頸下。
緊接著景尚進來了。
“你又幹嘛?!滾出去啊臭傻嗶——啊啊啊啊啊啊——”
......
等翌日開學,田辛送陸承安跟景尚去星際聯盟高中。坐在後座的倆少爺,一個臉色冷得如四月飛雪,一個困得魂魄已離身。
睜不開眼皮的陸承安覺得脖子上頂了個鉛球,沉得要命,由於缺覺太多眼神迷惘。
只有在瞪景尚並且氣不過沖他恨恨地豎中指的時候,陸承安才能支楞一會兒。
田辛都看笑了。
其實......如果......元帥能同意的話,好像還挺不錯的吧。
就陸承安這種活人微死的狀態,他今天要是能學得進去東西算他厲害。中午好像還有一節實操的射擊課程,他要是能打得中五環都算是老天偏愛他。
“這次我肯定能超過他比他強,他最多打個五環。”高木棲昂著下巴,心情頗為不錯地懟懟原尋胳膊嘚瑟道,“瞅瞅他那副馬上要被榨淨腎虛的樣子,快困死他了吧。”
江端在旁邊酸不拉嘰地呵呵兩聲。
那邊陸承安心無旁騖。
戴護目鏡,組裝槍支,裝實彈。握槍,平直抬手。
放鬆肌肉,調整呼吸,單眼瞄準。
開槍。
“砰——!”
高木棲靠了一聲,傻眼。
十環。正中心。動態靶子。
陸承安連續射擊,打一槍就在心裡毫不見外地詛咒罵一句景尚:‘該死的狗嗶,多大仇多大怨啊這麼狠......特麼這槍的後坐力今天怎麼還老震我屁股呢。’
‘被日的苦,誰吃誰知道是苦中苦......缺德的狗玩意兒,回去就特麼閹了你。’
因為景慈的一個“秘密”通話,讓景狗的小心眼兒得以迅速地膨脹,哄不好了。
陸承安真是苦不堪言。
“告訴你一件秘密。”旁邊景尚瘋狂地打完機槍的幾梭子子彈後,可能是聽陸承安罵他聽得想要發火。他啪地扔了槍,面無表情地如是說道。
槍砸桌面的聲音非常大,一看他竟然還敢發火,陸承安當即更火大,上去扔了手槍要跟他幹架。聞言怔愣,眉梢微挑。
他迅速變臉眉開眼笑,湊過去貼貼,挨著景尚的肩膀小聲打探:“說來聽聽啊景哥~”
景尚比他高上幾公分,兩人離得很近的時候,他的眼睛稍微垂落,既偏執又溫和地在陸承安的面容上流連往複。
“我的心髒,在右邊。”他雙唇微啟,幾乎沒動,用只有他們能聽得見的音量緩聲說道。語氣很是平淡,彷彿將致命弱點剖露而出對他完全沒有影響。
“想殺我的時候,記得瞄準位置。”他道,“除我之外,你是唯一知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