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頂級瘋狗apha玩命……
獨發
第53章
一切都變得合情合理。
如果真是這樣......
一切就都能解釋得通了。
為什麼曾經對他愛搭不理嫌棄憎惡的景尚, 那麼警覺地發現陸承安心裡裝著顧聞。明明他小心翼翼,生怕有哪裡的小動作過多便會成為明示。
真見了光,所有努力都將功虧一簣。現在的場面才是陸承安想要的結果。
他沒有被開除,他還受到保護。
但景尚突然從某天開始性情大變, 處處“順著”陸承安, 讓他處於滿頭霧水之中全然摸不著頭腦。只覺景尚大抵是真的已經被他逼瘋, 所以才進化成變態用自身瘋狂地報複他。
為什麼景尚總是讓他閉嘴。
陸承安明明沒說話,但總是因為需要“閉嘴”而飽嘗教訓折磨,被景尚淦得苦不堪言。
為什麼景尚......
這些東西太好懂, 都不用腦子再刻意分析。所以陸承安根本沒有將曾經的事重新濾一遍, 省得被景尚聽到他說話。
他只是透過兩句在心裡的詢問, 以及盯著景尚的眼睛, 得到想要的答案。然後覺得這件事情應該相當有趣吧,陸承安在空曠的樓下客廳裡探出手來,像個魅魔那樣捧住景尚的臉吻上去。
‘景尚, 我在吻你。’
景尚垂眸,看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放肆地磨蹭。褚赤毛毯自陸承安肩頭鬆鬆散散地滑落, 與白皙的肌膚對比鮮明, 激刺著眼球。他剛才還裹得嚴嚴實實的軀體此時外露一小部分, 頸側、胳臂有斑斑紅痕, 是前不久才被景尚透過暴力留下的。
“嗯。”景尚如是回應。
‘靠啊......好爽......我在心裡說話都能得到回應好特媽帶感, 爽死了。’陸承安激動,脊背微微戰慄起來,細小的絨毛都可愛地一根一根地豎起來,‘景尚,我在舔你。’
防止自己高挺的鼻樑和景尚同樣高挺的鼻樑打架,妨礙他們廝磨親嘴, 陸承安腦袋微歪,伸出舌尖舔景尚的唇縫。看著自己的那截粉紅色緩慢但不容置喙地探索景尚的口腔,陸承安興奮得眼眸濕潤。
而景尚雙唇微張,任由他用剛發現的新遊戲在此胡作非為。
“嗯。”他又回應道。一隻手抬起來攏好陸承安越滑越低的毛毯,擔心牧寒雲他們會再下樓殺個回馬槍似的。
雖然在牧家住了挺久,但陸承安幾乎沒幹過正事。除景尚偶爾犯病,總是給他科普一些如果遇到危險的情況該如何應對。
例如上次跳樓,景尚詳細地告訴他怎麼最大程度的降低身體墜樓時的沖擊力,怎麼更安全地保護頭部和身體內部的髒器......陸承安聽得犯困,可景尚讓他必須聽,否則就被淦著聽,所以在牧家他真的很少做什麼正經事。由於又有仇富心理,他看牧家哪哪兒都不順眼,以至於陸承安僅對景尚臥室裡的空間熟悉,其餘領地要麼未踏足,要麼不關心。
可以說一概不知。
他今天才發現牧家客廳掛著一副油畫。位置奇怪,不僅不顯眼還掛於暗處。走過玄關進入客廳,再往右面兩步的距離,身子朝後看,才能看到對面牆壁上裱裝著堪稱華美的油畫。
如果得不到制止,陸承安絕對是個不顧一切的小瘋子。他在客廳越軌。褚紅毛毯依然在他身上,但他的腿從嬰兒那樣並著坐在景尚懷裡變成叉開。毯子的邊緣隱隱露出緊貼在沙發表面、繃緊的足背。而景尚顯然不是那個會讓冷靜佔據意識高地制止他的人,景尚是地獄裡的鬼,只會拉著陸承安共沉。
他一邊拽緊那張毛毯,緊緊勒在陸承安頸下,彷彿要勒死他似的。陰沉發狠的神情,也確實表明他有這個想法。
但毛毯只是嚴密如海地裹緊陸承安頎長的軀體,沒有任何殺傷力。陸承安沒清洗就這麼接著用,反正都是景狗的髒東西。他們沉默對視,實則陸承安心裡的狂風驟雨密集得離譜,他連“景尚姓景”這種無聊的話題都得在心裡說一說問一問,就為聽景尚隱忍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