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比就沒有比較。
不過,原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懷胎的時候脾氣都會變得陰晴不定的嗎?
自那以後,朝露越發小心翼翼,甚至在梵音說小腿難受睡不著時,還會幫他按腿,搬個凳子在他床邊守著他睡,雖然不知道為何,每回醒來都是在床上,他的懷裡。
但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最後醒來之後還會偷偷趴在他的肚上聽孩子的心跳。
因為梵音本體是一種特殊異花的原因,所以懷孕不需要太長的時間,第四個月的時候,肚子已經很大起來,可是梵音卻非要泡澡,嗯,比起上個月的煩躁不安,這個月是任性驕縱。
而一如既往,朝露好聲好氣沒脾氣一樣地哄著他,最後各退一步,不用清潔術,也不泡溫泉,又她來幫他擦澡。
起初,朝露是非常不自在的,但看著梵音又是打算不喝藥的樣子,頑固不化,倔犟的有些孩子氣,想想,孩子都有了,不就是擦個澡嗎?當初在夢境中該乾的不該乾的,該看的不該看的,更深的接觸都有。
不就是洗個澡嗎?
話雖如此,結果端來熱水之後,朝露還是自覺的用一方白色的紗布蒙上了眼睛。
當時已是意外,現在清醒之下,又怎能再行唐突之事。
她失節事小,梵音身為上清天如今唯一的帝君,神祗,這樣的人,怎可讓他再被自己玷汙!
可有的時候蒙上眼睛反而是一種越發煎熬曖昧的事情,因為視覺看不到,所以其它五感,特別是觸覺,便變得非常敏感。
一點點,一寸寸擦拭過去,心跳不知不覺跳如戰鼓。
“這裡,還沒有擦到。“待她緊張地要將手巾拿走的時候,一隻大手扼住了她的手腕,帶著她往拱起的肚子上碰去。
察覺到是肚子,朝露越發小心翼翼,但擦著擦著,從上往下,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有一處軟軟的地方突然抵住了她的手腕。
下意識摸去,如碰炙鐵般抖落了手巾,“啊“的一聲,想要迅速收回手,同時嘴裡唸唸有詞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梵音...“
“別怕。“依舊溫柔的嗓音,卻低沉暗啞地在耳邊響起,酥酥麻麻,同時手腕再次被扼住,強硬地按在那個地方。
“難受,幫幫我。“
“不行,不可以!“快放開我。
欲哭無淚。
“不用別的地方,手,手就可以,朝兒~“那一聲輕喚,低柔中帶著幾分哀求,有些可憐的味道。
朝露頓時心就軟了,可理智告訴她,不行。
但她哆哆嗦嗦的話還未說出口,手已經被引導地抓住了那堅硬的...
喘息聲在她耳邊響起,朝露眼睛上的蒙布未取下來,但整張臉卻紅的快要滴血,特別是她的耳垂,還被輕輕地咬了一下,惹得她一陣顫慄瑟抖,卻又動彈不了。
“朝兒。“他輕輕念著她的名字,唇齒間的熱氣撲撒在她的脖頸處,最後的最後,隨著一聲悶哼,埋首將下頜倚靠在了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