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看來你真的是太長時間沒戀愛了,不僅越過越清純,還越來越保守了。”盧琬搖頭晃腦地賣關子。
甄理人如其名,行使職責,壓低了聲音說:“小泰迪啊。”
儲方歌老臉一紅,嗔怪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要死啊。”
“別裝了,你笑得明明更蕩漾好吧。”盧琬還能不知道她,毫不留情地拆穿道。
儲方歌蘋果肌隱隱痠痛,仍舊嘴硬:“哪有啊?”
簡直不要太有,給人感覺就是已經身體力行感受過了一樣。然而推測很鮮豔,現實卻很寡淡。
“初吻?”盧琬瞪大了眼,“有沒有搞錯啊,冬天都快過完了,你們才親上?”
“要死了。你小點聲行不行?”儲方歌睥了她一眼,順道捎上甄理,“這還有小朋友,能不能別帶壞人家。”
甄理哇哦了一聲,“別,我懂得也不少就是了。”
“對,忘記告訴你,人家也是有男朋友的。”盧琬有種掌握了一手情報的得意。
儲方歌巋然不動,“我知道。”
“你知道?”盧琬大受打擊,“你哪裡知道的?”
“說了別生氣。”她對著甄理說,“項老師嘴碎,說過很多,著重提到了你工作只是來玩票。”
甄理大為不解,“為啥啊?”
“因為你男朋友,有車有房沒貸款。”儲方歌說完頓了頓,觀察了一下她的神色,“不過我幫你罵過了,就是這種事你也知道的,反駁效果不佳。”
甄理儼然已經習慣了,“那群人腦子裡怎麼想的我太知道了。”
女生的物件一旦條件好一些,就會被否認掉喜歡的初衷,變成其他人尤其是男人眼裡“金錢的奴隸”。
甄理並不想跟這些人辯駁什麼。
“唉,這麼說豈不是就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盧琬將話題岔過去。
“少來。”儲方歌毫不留情地戳穿,“那個討厭的老師呢?”
“慢慢釣著吧,但他不怎麼上鈎。”事兒還沒有苗頭,她也不想過多透露,“但是儲方歌,你,我是真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你會跟韓頌柏拉圖到現在,韓頌就沒對你怎麼樣過嗎?”
儲方歌搖頭:“沒有。”
甄理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韓總還是個清純玉男。”
對此,儲方歌倒沒有表現出不贊同。她也沒有想到韓頌會單純到這個樣子,連線吻的時候手都規規矩矩的,最多就是摸著她的背。連躺在一起的時候都中規中矩的,從不逾矩。
這種君子作風好是挺好的,但也讓儲方歌有些無從下手。
“你主動就是了,又不是不行。”盧琬頓了頓,“該不會,他不行吧?”
“不會吧,小泰迪唉。”甄理替韓頌說話,“而且看起來也不像是不行啊。”
“打住打住。”儲方歌連忙叫停,“我確實可以主動。”
這件事也從沒有過什麼規定說,只限男生,女生自由表達自己的需求合理又合法。
“但是。”儲方歌有些遲疑,“我這麼快上他是不是不大好啊?畢竟他是處男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