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能威脅到我?”徐昭眯了眯眼睛,阿盧果然的不錯,此人搶走了他的令牌,果然不安好心。
“徐公子真愛笑,”陶行樂給他倒了一杯茶,緩聲道:“這菜雖然不是好菜,這茶也不是什麼好茶,但一個請字,應該也不過分吧,”陶行樂不解地看向了徐昭,“怎麼在徐公子的眼中,這一切就成了威脅了呢?”
徐昭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心中翻騰起來的火浪,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回廊不宜久待;有些話,更加不適合在這回廊裡談!
否則,這回廊里人多眼雜,一旦這女人一個不安好心,拿出京兆尹令的話……
那麻煩可就大了!
徐昭心中火浪翻湧著,但是他知道自己此刻不宜激怒這個女人,否則的話,這個女人一旦失控,連帶著被毀聊,可是自己。
他壓著火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陶行樂笑了笑,“請徐公子吃飯。”
吃飯?
徐昭的眼神在桌上略過,什麼菜不是好菜,什麼茶不是好茶,哼,茶材,分明就是在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徐昭的眼神混雜著嫌棄與怒意,是菜,分明就只有半盤炒豆子,有茶,那茶水肯定不止兩道了……
桌上的東西哪裡是為了請他,分明就是她自己等得無聊隨便點的。
哼,炒豆子和茶一起喝,真不會拉肚子嗎?
徐昭的心裡很陰暗地想著,吃壞肚子才好呢。
“此處雖然較為僻靜,但到底是人來人往的,總歸容易被人打擾。”徐昭笑道:“聽陶東家你幾乎走邊了全京城的布莊,但卻沒有一家肯收你的羊毛,嘖嘖嘖,陶東家這麼節省,看來是快沒有銀錢吃飯了吧。”
徐昭哈哈一笑,喊了一聲二。
二哥聽到動靜,忙從大堂跑上來,笑道:“客官,有什麼吩咐?”
“去,開一間最好的包廂,放心,所費的銀錢從本公子賬上支去。”徐昭大手一揮,對二哥道。
二哥一聽這話,心裡便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了。
這最好的包廂不正是陶東家現在所住的子一號嗎?他看了一眼坐在一邊不言語的陶行樂,心想,這真的是陶東家的客人?
怎麼看起來,不是那麼回事兒的樣子。
二哥眼睛轉了轉,對著徐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這位客官,店所有的包廂剛剛訂滿了。”
徐昭眉頭一皺,“怎麼,怕本公子給不起飯錢?”
“喲,客官的哪裡的話。”二哥笑著賠罪,“公子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們長樓赴了雲宜公主府的宴,不才,得了公子賜下的食神的牌匾,生意便好了些,真不是故意欺瞞您,而是眾位客官看在公主的面子賞臉來我們樓裡吃飯。”
“你。”徐昭憋氣,這真的是在賠罪而不是在炫耀?他煩躁地揮了揮手,“走走走……”
揮退了二哥,徐昭皺著眉頭看向了陶行樂,“陶東家,你不是就住在這裡嗎?”
所以用得著在這回廊裡擺了半盤豆子來下他的面子?
“徐公子你這裡想去我的住房?”陶行樂聞言大為詫異,甚至有些不敢置信,“都男女授受不清,不是我不想請徐公子去安靜點兒的地方,而是要是徐公子去了我的房間,徐公子倒是好,但我到底是一個女子,這瓜田李下的,好不好聽吶。”
陶行樂為難地看著徐昭,還特意外地嘟喃了一句,“真沒想到,傳言有禮有節的徐公子,居然是這樣的人,半點都不將女子聲名放在眼裡。”
“你,你不可理喻!”
徐昭氣急,我呸,什麼女子名節,你會在乎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