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六的路數比不上權二爺有體系,但也許是因為吳六常年與攔路搶劫的馬匪們糾纏的原因,吳六的招式卻更為實用。
終於,沒有半分虛招,招招凌厲的吳六,終於把權二爺逼退了半步。
權二爺面上不動聲色,隱藏在身後的手卻及不可查地抖了抖。
權二爺深深地看了吳六一眼,他笑了笑,對著吳六點零頭。
他轉頭看了一眼此刻被劉琰整個人壓在身下的壯漢,眼神閃了閃,他對吳六道:“是我們輸了。”
“承讓。”吳六拱了拱手,對劉琰道:“放開他吧。”
權二爺拱了拱手,“我們走。”
那鬧事的壯漢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是沒眼色之人,他自知此刻長樓有人相助,自己這邊佔不到便宜,於是二話不,拍了拍自己身上滾了一身的塵土的,憤憤然跟著權二爺就走。
“等等!”
劉琰的臉色紅撲頗,他顯得有些興奮,他有些著急地看著吳六,“六哥,他們還沒有留下名號呢,要是他們再來怎麼辦?”
但此時,權二爺和那挑事的壯漢已經走遠了,佟掌櫃先道了聲謝,而後對劉琰道:“不必追出去了,權二那人我們多少還是瞭解一點的,他既然已經答應不再插手此事,那麼肯定不會食言的。”
劉琰道:“權二不會來,但保不準他們會再請幫手的。”
劉琰的擔心不無道理,佟掌櫃道:“今確實是我們長樓準備不足,辛虧有雁歸堂的兄弟們幫忙解圍,佟某在此謝過陶東家和各位雁歸兄弟了。”
“佟掌櫃客氣。”劉琰笑道。
“不過大家也不用太擔心,”佟掌櫃道:“這件事情我們會自己解決好的。”
“可是……”劉琰道:“那饒眼神我可看見了,不像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哈哈哈,”佟掌櫃笑道:“不怕,我們長樓從建立至今,多少風風雨雨都過去了,現在要是這點風浪都扛不住的話,將來佟某也沒有臉面回青洲去。”
吳六對劉琰道:“佟掌櫃得對,長樓能在北境叫響第一樓的稱號,必然有其過人之處,區區一個連名號都不敢留下的鼠輩鬧事,還撼動不了長樓的根基。”
“吳兄弟過獎了。”佟掌櫃道:“只是佟某覺得,有人鬧事雖然叫人頭疼,但這件事情到底還得我們自己去解決,要不然,雁歸堂的兄弟們能給我們解一次圍,但也總不能叫各位兄弟次次幫我們解圍……”
——
“你你剛剛去哪了?”
“公子,公子我阿盧錯了,公子責罰阿盧吧。”
一個壯漢跪倒在一位面色俊美的公子前,他的手上纏著厚厚的布條,原本青黑色的衣服如今更是沾滿了塵土,東一塊西一塊的,異常狼狽。
如果劉琰和二哥在茨話,就會發現此人就是在長樓與他們交手過的,那個一大早來長樓鬧事的壯漢。
“責罰你?”俊美公子一身藍袍,他很生氣地對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壯漢道:“責罰你有什麼用,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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