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如此,陶行樂只是了實話而已。
只是為什麼,心裡空曠得這樣厲害呢?
“你這個女人!”僮要氣死了,“你沒良心!”
沒良心嗎?
陶行樂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也許根本沒心吧。
不過奇怪的是,這晚上,陶行樂和僮分開之後,倒是直接回屋去了,沒再出來。
暗處的僮撇了撇嘴。
不過,次日一早,僮居然就看見陶行樂去找了周原,還是自己親自去找的,這讓本以為陶行樂終於被他罵醒聊僮氣炸了。
“無可救藥無可救藥!”僮在周原房門外守了半個時辰了,簡直度日如年,半個時辰過去了,陶行樂居然還沒有從屋子裡出來。
僮的臉黑的徹底,“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不行,如果我不和爺這件事情,我就不姓冷!”
“僮教練,東家和周原在裡面談什麼呢,這一大早,神神秘秘的。”
僮臉色更黑了,“你問我,我問誰去?”
劉琰莫名其妙地被噴了一句,他摸了摸鼻子,低聲嘀咕了一句,“什麼嘛,問問又怎麼了,一大早吃錯藥了吧。”
沒有人知道陶行樂和周原在屋子裡談論什麼,正是因為沒有人知道,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僮盯著陶行樂盯的更緊了。
對此,陶行樂並不在意,因為她太忙了,壓根沒有時間和機會去在意這個問題。
這早上,陶行樂和周原談論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但要能猜到一二的人,不是吳六,也不是劉琰,反而有可能是餘柳。
因為那之後,周原便行色匆匆地出了門,而不就之後,聽前堂陸續有人進來了,聽,那些人都是來面試的。
餘柳的心一沉,第一次感覺到有一絲後悔。
是,昨的事情他就是故意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竟然白白浪費了一個送上門來的攢錢機會。
沒半的功夫,就聽新人已經選出來了。
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餘柳還有些不相信,畢竟太快了。
可是周原卻帶著一個人進來,而這個人他也有印象。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就叫做葛崇。
“葛崇,以後你就先在這餵馬,順便餵養鴿子吧。”
葛崇看著周原點零頭,道:“周掌櫃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做。”
“嗯,行,那你先熟悉熟悉,有不懂的就問我去。”周原笑道。
“好,那謝謝周掌了。”
“不謝。”
“周掌櫃!”
周原回頭一看,原來叫住他的人是餘柳,“怎麼了,餘柳?”
“周掌櫃,這些活不是我的嗎?”怎麼給安排別人了?
周原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餘柳,道:“你不是不喜歡這個活,不願意做這些髒活累活嗎?”
“我願意,我沒不願意呀!”餘柳都快哭了,陶行樂的沒錯,有了這活兒,他贖身也就快了一些。
“你是為了贖身吧!”周原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