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妤險些被嗆到,笑著說:“明明我不想立即回荒區的,怎麼又怪在你頭上,話說,我怎麼暈過去了?我們不是在結合嗎?”
祁梵安將樹藤的猜測告訴她,許洛妤恍然:“我確實喝了安全區的淨身水,當時就怕對身體有什麼影響,就用精神力洗滌了一邊,想來是那個時候把汙染推到身體深處了。”
祁梵安下巴搭在她頭發上,鼻頭酸澀,他想為自己的魯莽和不周道歉,可那又有什麼用。
“我們當時,好像共感了,”她聲音很輕,“你疼嗎?這件事是我太沖動了。”
祁梵安心髒重重跳了兩下,緊緊抱住她,聲音沙啞:“我不疼,是我不好,讓您遭罪了。”
許洛妤能感受到他情緒低落,手指摸了摸他的下巴:“你忘了自己勸了多少遍?明明是我的錯,你總要攬到自己身上。”
她起身,拽了下他的小鈴鐺,嘴角勾著笑意:“要罰也應該罰我,怎麼給你戴上了。”
祁梵安被拽的踉蹌,險些碰上她的鼻尖。
許洛妤順勢親他,蹭著他的唇呢喃:“而且,這麼惡趣味,看起來像是情趣玩具,擋不住你的喉結,倒像欲擒故縱,更澀了。”
撲通。
祁梵安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他喉結上下滾動,鈴鐺叮鈴鈴響,下身有什麼緊縮,疼痛從腰部往上傳,他手撐著床,緊緊抿住唇。
許洛妤身上已經不疼了,就想和他溫存一會兒,恢複恢複能量,沒想到親了半天,他像根木頭般一動不動。
臉紅,眼裡也都是霧氣,明明是動情的,還死死忍著。
怎麼回到了剛貼貼那段時間?
許洛妤松開他的唇,微微喘息:“張嘴呀。”
祁梵安身下難受極了,那束縛感不會致命,卻像鈍刀一般懍吃他。
他張開嘴,想跟指揮解釋那項鏈的作用,卻被人堵住唇。
她溫柔起來,是真的讓人沉醉,一點點的親吻,輕輕咬他的唇,軟舌勾著他的,喉間溢位笑,兩人的雙唇分開又貼上,唇齒交融,令人忘了身處何方。
祁梵安想要說的,現在已經完全開不了口,全身心都沉醉在她柔情蜜意的親吻中。
身下的痛感越來越重,最後幾乎要捏碎他,可他依舊不願打破此時的溫情。
許洛妤手壓在他身上,突然被他身下鐵鏈擱到,奇怪地松開他。
此時,祁梵安已經被折磨的有些迷茫,痛感和心動糅雜在一起,砰砰砰的,讓他頭腦發昏,甚至沒注意到指揮撩開了他的衣服。
許洛妤心裡咯噔一下,抬眼看他:“下面也有?”
祁梵安不敢看她,臉色血紅:“嗯。”
這下,許洛妤完全清楚這個懲罰道具是幹什麼的了。
她扶住額頭,有些不敢相信這是那個眉眼慈祥的老太給出的懲罰措施。
這也太別出心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