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舟。”
“嗯。”
“不能喜歡我。”
“……嗯。”
“但我可以讓你今天晚上在這裡睡。”
談舟被她的話無語到,又該死地覺得很可愛。
所以他氣笑了,被她也被自己。
“只是睡覺?”
“對,因為我們昨天剛做了……”
舒嶼的後半句話被談舟吞下了。
真絲睡衣褪到腰間時,舒嶼詭計得逞般眨了眨眼。
她狀似無奈道:“好吧,我是看在你心情不好……”
“嗯,我知道。”談舟打斷她,親吻著她的指腹,“謝謝。”
謝謝?
謝個頭啊。
這是舒嶼意識模糊前,腦海中最後的想法。
窗外狂風不歇,雲雨翻覆。
卻旖旎滿室。
舒嶼收到傅家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邀請函時,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就見談舟拿著一個一模一樣的信封進了門。
“也邀請你了嗎?”
“嗯。”
“那正好,一起去吧。”
“但是很奇怪。”
舒嶼拆開火漆封章,拿出邀請函後,還隨之掉落出一張紙條。
她一邊撿起,一邊問。
“什麼奇怪?”
“我和傅家不熟,他們從來沒有邀請過我。就算邀請,也應該送到談昇那裡,可是周成說,送邀請函的人明確表示是給我的。”
舒嶼看著紙條上的幾個大字,幹笑了兩聲,扯了扯嘴角。
“不奇怪。是筇筇邀請你的。”
“傅筇?你怎麼知道?”
舒嶼把紙條翻給他看。
“你不來就死定了!還有你那個便宜老公!他不來你也死定了!”
談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