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氣被封是不假,但是花脈的修士大多能懂花語,你們的動靜是這裡的花草穿過來的,我就直接呼救了。”
花憐神色懇切,“我也是被逼無奈......如果同道不肯施以援手,那我就真的沒有顏面回去師門了。”
左恆歪了歪頭,沒有被她的懇切所打動,而是繼續問道,“那你怎麼又肯定我們一定會救你呢?來的人少,所以抓住救命稻草嗎?”
“不過是孤注一擲罷了,他眼看就要強迫於我,周旋無用,哪怕你們不救我,我也得想辦法禍水東引。”她苦笑,“被逼無奈之舉,還請同道莫怪。”
“我所說句句屬實......之前那般做作,真的只是全為自保而已。”
比起先前的急切激動來說,倒是這樣的花憐更加容易贏得左恆好感一些。
尤其是她坦然承認就算不救她也有禍水東引的打算之後,左恆反而對她有所改觀。她唔了一聲,將先前她與花憐的對話在腦中串了起來。
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疑之處也不存在。種種跡象都在表明,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帶點小聰明,有孤注一擲勇氣的女修。
左恆幾乎要完全信任她了。
但是......
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詢問,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戰局。那名修士所依仗的完全就是旁門左道,在提前知道手段的情況下,全力以赴的司圖青很快就將他壓制下來。
少年一劍洞穿修士心臟,面上無喜無悲,倒是像他剛追著左恆上雲船時的那副模樣了。或許這才是他本來的模樣。
一邊暗道對方好哄騙的同時,左恆看向了死不瞑目的修士。
隨著司圖青拔劍,他也直直地倒了下去,只是在死前似乎想要說什麼,話卡在喉嚨裡就生生嚥了氣。
他死前看的方向正是朝著花憐。
“打完了?”左恆隨口問道,“打完就走吧,早點處理完,我也好早點將東西還你。”
司圖青掏出帕子擦了擦劍,然後將帕子隨意地丟在了一邊。他重新將軟劍系回腰上,然後衝左恆點了點頭,“那走吧,朝原來說的方向走。”
解決完敵人之後,無論是他還是左恆,都沒有再看花憐一眼。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只是被牽連,而不是特地趕來救人,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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