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之前,左恆將被褥一類的都放在了吳寡婦家,當然也給了她一些錢作為保管的費用,天色將黑的時候她準備跑去取,到了門口才發現寡婦家的家門緊鎖著,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之前遇見王端,他去附近人家打聽的時候,吳寡婦家好像也沒有開過門。
難道搬走了?
左恆抬手摸了把門,門上並沒有什麼灰,小院子裡也能說得上整潔,看起來不像是很久沒有人住的樣子。
左恆決定等明天再來問問看。
她回到老屋,躺在硬板床上,深秋夜間的氣溫已經降到很低,可她並不覺得冷,反而異常安心。
畢竟這裡是家。
安心之後,左恆睡得也格外安穩,幾乎是一睜眼就看到了第二日的太陽,她以前向來自律,都是天不亮就爬起來幹事或者練劍,這種情況是以前從來沒有有過的,以至於她站在自家門前,甚至是懵了一小會。
吳寡婦家的門依舊是緊緊鎖著的,左恆湊在門上,透過門縫的小隙朝裡看,能看到的屋內面積有限,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大概是真的出門了。
可是左恆記得吳寡婦之所以被寡婦寡婦地叫,有一個原因就是死了丈夫之後只剩兒子,據說是孃家那邊早就和她沒關係了,她能到什麼地方去呢?
左恆想找人問,但被她敲開門的窮巷住戶都是一副不願談論的樣子,含含糊糊,只說是自己也不清楚她什麼時候回來,反而更讓她有些摸捉不透。
窮巷的人不肯說,那外面呢?
左恆沒有忘記她答應孫大夫要去他家吃飯的事情。
她當下就跑去河邊,脫掉鞋子擼起褲腳,在秋日淺了不少的河裡摸條大魚上岸——不過她很久沒有在河裡摸過魚,動作生疏不少,最後還是靠著劍氣作弊才把魚從水下面驚出來。
左恆捧著魚推開藥材鋪的門,把蹦躂了一路的魚丟進了門邊空蕩蕩的藥草筐裡後,這才把有些黏糊的手在衣襬處擦了擦,對著櫃檯搗藥的孫大夫打了個招呼:“找不到地方養就趁新鮮吃。”
孫大夫看見左恆來,眼睛笑到藏在了褶子裡,讓她進屋去找孫泉,用飯的時候等著喝魚湯就可以了,半點沒有讓她插手幫忙的意思。
左恆沒有忙著進屋,而是站定在櫃檯前神情嚴肅,“孫老,這幾年窮巷裡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把吳寡婦的事情詳細同老人說了一遍,老人先是不解,然後才恍然大悟似地拍手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好像是說什麼八字相合,有幾個人被派去山神廟裡面服侍去了,不過這事情是你情我願的就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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