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只是因為自己這張臉長的好看?隨即又想著,若美色能留住她,也是好事。
於是,他靠近她,隨手指了一側眼睛,說道:“是這隻,勞煩青月神醫幫我看看還有沒有的治。”
殷月:“......”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蕭凌琰又向前,殷月只能朝後仰著,二人鼻尖的距離不過寸餘:“怎麼樣?看出問題了麼?”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和眼前男人這一頓騷操作,殷月總算是明白了。
這傢伙又想勾引她,璟王殿下......您的節操呢?
殷月伸手用力推開,“看出來了。”
“哦?”蕭凌琰坐直了身,半的青絲落在胸前,“看出什麼了?”
“問題沒出在眼睛上。”殷月起身躲遠了些,又道:“是出在腦子上了。”
蕭凌琰眯起眼,“我看你最近膽子倒是長肥了不少。”
“謝謝,就當您是誇我了。”殷月倚著窗邊,展顏一笑。
誤會解開後,殷月心情輕快了不少。
蕭凌琰似乎也能感受的到,但就是苦惱這丫頭的心,還不願向自己開啟,成天只想著離開他。
蕭凌琰向殷月走來,臨近窗邊時,又看到矮几上那幾本遊記,心中暗歎:看來他還得繼續努力。
殷月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開口問道:“你可還記得你房中的那塊玉佩......”
“那玉佩是你的。”蕭凌琰答道。
殷月頷首:“當時見那玉佩覺得眼熟,又在那上面看到了我的名字,可你說是故人之物,我還以為是自己失血過多,眼花看錯了。”
蕭凌琰道:“你沒看錯,玉佩上確實有個‘月’字。”
“玉佩呢?”殷月向蕭凌琰伸手,“還給我,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蕭凌琰攤了攤手,說:“玉佩收在王府,並未帶在身上。”
“那改日再還也成。”殷月聳了聳肩,收回了手。
蕭凌琰沉默,他可沒有還的打算。
殷月並不知道蕭凌琰的想法,而是想到另一件事,“對了,你演了這麼多天戲,今日卻將那沐雪推到湖裡,不是前功盡棄了?”
“無妨,大不了從別處再查。”蕭凌琰道
“時隔這麼多年,想再查本就易,若有別處可查,你為何還要委屈自己,迎合沐雪。”
蕭凌琰沉眉,正在想著對策。
便聽殷月忽然開口道:“我倒有個想法,就是不知道王爺同不同意。”
蕭凌琰向後退了一步,仰躺在一旁的軟榻上,望著殷月,問道:“什麼想法?說來聽聽。”
殷月:“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