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要是不嫌累,我們多辦幾場也行,搞那種明星巡演,每個城市都辦一場。”
“……”
“說話啊?怎麼不回我?掉線了?還是說你喜歡閃婚裸婚?也不是不行吧,婚禮可以不辦,但是婚紗照得拍幾張,讓我看你穿婚紗過過癮也行。”
“……”
良久的沉默後,她像是徹底敗給他了。
“我控制不住。”
聞言,祁聿抓住她的那隻手下意識蜷縮了一下。
耳邊,是她嘆了口氣,“我也不想傷害自己,其實也沒有傷害過自己,今天是個例外。”
“胡說,上次你和蔣清時隔著電話起沖突,你在浴室裡做了什麼?”
“……”
祁聿並不想提這件事,但還是忍不住。
“你又聽誰說了什麼。”
“沒有聽誰說,我只知道那天你狀況不是很好。寶貝兒,你這樣我真的很難過。”
“……”
顧緲眼神閃躲,望向一側的電視機,隔了會兒說:“那也是個意外。”
“我也沒想怎麼樣。”
她其實也不算撒謊吧,她沒有想傷害自己。
浴室那次她是清醒的理智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沒有認為那是一個自虐行為。
今天確實有些過激,因為供氧不足,大腦彷彿罷工了一樣,語言系統混亂,手腳麻痺,渾身冰冷,她做的一切都是無意識的。
抓傷手,是想要清醒,想要靠疼痛維持住聲線,把話講清楚。
可惜,失敗了。
身體的反應超出了她的認知和控制。
所以,這是個意外。
“我不是在問罪。我只是想告訴你,下次哪裡不爽就直接抽我巴掌,或者抽他們,打爽了氣就消了。”
“放心,他們不會生氣的,你爽,他們也爽了。”
“……”這話聽著好奇怪。
顧緲不想聽懂。
“總之,傷害自己之前,先在別人身上討回來一點兒。”
“那樣犯法。”
“你要是不捨得,下次再讓我發現誰招惹了你,又重複了今天這樣的局面,我一定會動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