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榆滿臉的崇拜,另外四個人卻驚恐極了。
但他們沒躲,而是一起拔刀朝夏鬱砍來。
他們四個非常沒有武德的一起上,夏鬱剛射中這個人,還沒來得及四箭將他的行動力全部廢了,另一個人手中的刀離夏鬱的脖子就只有幾毫米的距離。
讀檔讀檔讀檔……
夏鬱剛廢完一個人的行動力,又抽空將刀差點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踹到在地上,第三個人突然對著夏鬱的腦袋扔了一個大石頭過來。
夏鬱:“……”
讀檔讀檔讀檔……
夏鬱將三個人都解決了,就在她稍微放鬆一點時,第四個人趁亂靠近了周小榆,將她給砍了。
夏鬱:可惡!
讀檔讀檔讀檔……
夏鬱將第四隻箭射到第五個山匪的膝蓋上,他胳膊膝蓋上都中了一箭,被夏鬱廢了行動力,撲通一身倒在地上。
疼痛讓他惡狠狠地盯著夏鬱,他起不來,趴在地上,竟然忍著痛,頑強地往夏鬱這邊爬。
夏鬱默默拿出第五隻箭。
這個山匪一頓,非常知趣地倒在地上昏迷了。
解決完五個山匪,夏鬱不由鬆了一口氣,終於將他們全部廢了行動力,這下安全了……
周小榆卻眼睜睜看著地上一個山匪艱難地爬起來,他是最開始殺了周小榆,又想殺夏鬱,卻被夏鬱第一個廢了行動力的那個黃毛山匪。
黃毛山匪眼中充血,舉刀對準夏鬱的脖子。
“去死!——”
“小心!——”
夏鬱聽到提醒,偏頭時已經遲了,那鋒利的刀與她只有幾毫米的距離。
根本來不及躲,只能讀——
一個帶著淡雅清香味的身影忽然將她摟在懷中,帶著她後退幾步,躲開了這把刀,也硬生生打斷了夏鬱的“檔”字。
她抬頭就見摟住自己的人是一個纖細的青年,他睫毛纖長,過於白皙的面板恍若冰晶一般晶瑩剔透,無端地竟然讓夏鬱覺得他比屋子裡的那些人還白。
黎織……
他怎麼會在這裡?
沒等夏鬱多想,她就看見黃毛山匪腦袋掉地。
“你……我……”
他落地的腦袋上眼睛睜著,死死看著黎織手中拿著的劍,那劍上染著殷紅的血。
黃毛山匪嘴巴一張一合,似乎要說什麼話,但他再也說不出話了。
他腦袋掉地,徹底死了。
其餘山匪被夏鬱廢了四肢,還在地上痛苦哀嚎咒罵著,見了此幕,他們紛紛閉上嘴巴,企圖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黎織卻沒忘記他們。
他指了指褐衣男,對這才趕來的小福子,聲音柔和:“這個留活口,其餘人全部殺了。”
“是。”小福子領命去處理地上那些聽到黎織命令,飛快朝前爬行,企圖離開這裡的山匪。
他也帶著劍,劍一舉一落便有一個山匪慘叫求饒著死亡了,他們的血染紅這片草地。
而在這片詭譎寂靜的火紅色夕陽下,濃鬱腥甜的血味縈繞著這片空間。
黎織沒松開她,他緊緊地摟著夏鬱,力度之大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揉碎。
夏鬱想發出嘶痛聲,卻見黎織琉璃色的眼瞳猶如潭水般寧靜溫和地盯著她,他白皙而骨節分明的手一下一下,輕柔撫摸著夏鬱的脆弱的脖子。
他湊在她耳邊輕聲訴說:“你在對他們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