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秦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後頭的情況,有些擔心,想著要不要給段遲打個電話問問看要怎麼做。
彷彿發現了他戒備的眼神,宋瑤臺嗤笑一聲,說道:“他沒什麼事,就是痛暈了過去而已,回頭我開個藥方,你讓人去靖安醫院取了讓他喝下就沒事了。”
然後報了好幾個藥名,聽得司秦雲裡霧裡的根本就記不住。
司秦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段醫生......”
“你不放心也可以到了地方後讓他再給你們家主看看。”宋瑤臺放下司北梟的手,“我無所謂。”
司秦:“......”
既然無所謂,那你為什麼要用這種你敢去我就弄死你的語氣說?
宋瑤臺沒有再理會他,抽出繞在左手中指上的金針,摸出一個打火機烤了一下,然後就在司北梟的一個大穴上刺了進去。
“夫人!?”司秦驚呼一聲。
那麼長的一根針扎進去,夫人是想趁家主病要家主命嗎?
“吵什麼!”宋瑤臺不耐煩地開口道,嚇得她差點手一抖多刺進去兩分,“你專心開快一點行不行?還想不想讓你家家主快點喝藥醒過來了?”
司秦再次:“......”
你這個樣子我特麼敢開快一點嗎?萬一路上不穩你把針全扎進去了怎麼辦?
家主的小命還在宋瑤臺手上,司秦也不敢說得太過,猶豫再三才說道:“夫人,就算家主之前那麼做有點不太地道,但他總歸是您的丈夫……”
所以,您可別為了報復而想不開下黑手啊!
“閉!嘴!”宋瑤臺面色不善地抬眸看向後視鏡裡的那張臉,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後,冷聲說道,“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弄死他!”
司秦立馬閉緊了嘴,收回視線專心開車。
只是時不時地還會往後面瞥一眼,免得宋瑤臺一時不爽真的把家主弄死了。
沒多久,宋瑤臺就收了針,將金針重新纏繞回中指上。
視線落在司北梟半邊沉睡的容顏上,車窗外流光溢彩的霓虹燈和路燈的亮光有規律地照在他好看得過分的臉上。
還真是,越看越漂亮呢!
面板看起來也很好,白皙細膩,幾乎看不到一點毛孔。
一個大男人,面板怎麼能這麼好呢?
宋瑤臺沒忍住,伸出手在司北梟的臉上捏了捏,唔,手感不錯,就是臉色有點蒼白,看著不怎麼順眼。
不過,這貨睡著了後安安靜靜乖乖巧巧的模樣,比之前在影片裡看到的那副奸詐狡猾的樣子要可愛多了。
男孩子嘛,就該這個樣子才對!
前面司秦看到宋瑤臺捏司北梟臉的舉動,差點沒一腳剎車踩下去。
他看到了什麼?
家、家主被輕薄了!?
“長得真好看啊!”
後排突然傳來宋瑤臺的感嘆讚美聲,司秦嚥了咽口水,決定來個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反正,反正兩人都已經結婚了,家主又是個男人,被摸一下應該,嗯,也沒什麼好吃虧的吧?
而且,儘快趕回別墅才是正事,其他的,就當看不到吧!
後面,宋瑤臺又伸手捏著司北梟的臉狠狠蹂躪了一番,一邊捏一邊還喃喃自語道——
“越看越覺得很對我的胃口呢,怎麼辦?要不要真把你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