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和司家比,宋家算個毛線!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宋靳川氣得渾身發抖,宋抒陽的臉色也很是難看。
司北梟挑眉看著宋瑤臺,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淡笑,剛剛還要自己付她演戲的酬勞呢,現在倒是大言不慚了。
宋瑤臺繼續說道:“我爸他早就說了吧,對於宋氏集團我並沒有繼承權,那你的擔憂是從何而來的?我不過是回孃家小住幾天你就要怕到要找人綁架我,找的還是家裡的保鏢,你這理由和行為,是不是太過牽強和無腦了一點?”
一番話堵得柳媚無話可說,可她對宋瑤臺的恨卻也不是假的,狠狠瞪著她的眸底佈滿了怨恨。
“好了!她都已經承認了,那就將她交給警察好了!”宋靳川沉聲道,既然柳媚自己都說了會認罪,那送她進監獄就是最安全的做法,總比讓她落入宋瑤臺手裡好。
宋抒陽連忙附和道:“爸說的是,這件事我會配合警方處理好的,爸你先回去休息吧!”
完全沒有再問司北梟和宋瑤臺意見的意思了。
宋瑤臺心中冷笑一聲,這麼容易就想完事,真當她宋瑤臺是包子?
不過,她也沒打算在這裡繼續鬧下去。
宋抒陽已經讓人報了警,警察介入的話她再動手就不合適了。而且,看柳媚這樣子應該也不是能簡單招出秘密的人,她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去問問。
在此之前,還不能打草驚蛇,讓宋抒陽發現端倪,省得他殺人滅口。
宋靳川一臉疲累地擺了擺手,“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唉,她畢竟跟了你這麼多年,又給你生了個女兒,得饒人處且饒人,給她找個好一點的律師吧。”
“我知道了,父親。”
宋靳川又看向司北梟,臉上明顯帶了些許不悅,但語氣到底還是客氣的,“梟爺,老人家年紀大了,今晚這些事實在是讓老頭子我有些累了,我就先失陪了。”
這是明顯地怪罪司北梟多管閒事了。
司北梟輕點了下頭,淡淡說道:“那老爺子就先去睡吧,我會和瑤臺在這裡等著警察來錄了口供再離開。”
宋靳川一口氣哽在喉頭,上不去也下不來。
深吸一口氣,宋靳川在郭志坤的攙扶下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造孽!
造孽啊!
宋靳川現在是無比地後悔給自己找了這麼個孫女婿!
簡直就是給自己挖了個坑,關鍵是這坑現在還填不上了!
警察來得很快,本來也要宋瑤臺一起去警局錄口供的,但由於宋抒陽和司北梟的干涉,警員也只能同意,就在宋家的偏宅給宋瑤臺做了筆錄。
五個保鏢都傷得很嚴重,四個昏迷一個清醒,而清醒著地那個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簡單地檢查了一下那些人的傷勢,當知道是宋瑤臺打的後,警員們都驚呆了。
一個手斷了,一個腿斷了,一個胸骨骨折了,還有一個肩頭上被開了個洞,最後醒著的那個,手腳都斷了。
網上傳聞司夫人性格兇殘,連de的華國地區負責人和司家旁支的那些人都敢打,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啊!
兇殘!
太兇殘了啊!
看看看,司執行長都坐在輪椅上了,該不會是被家暴打成這樣的吧?
宋瑤臺對上眾警員們自以為隱晦的目光:“......”
一直陪著的宋抒陽也是暗暗震驚。
那些人不是父親的人或那幾個女人打的,而是瑤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