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明……明書伯……”
“叫爹爹!”黑子怒道:“沒有施明書,就沒有你小子這條性命,你敢再叫一個明書伯試試?”
“算了,黑子,不提這個,來,喝酒!”施明書擺手,端起酒杯,敬黑子:“我們喝!”
說完,一乾而盡。
黑子慢慢放開手,也端起酒杯,衝施明書點了一頭,一乾而盡。
末了,拉起袖子,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巴,“痛快,明書,還久沒有這麼痛快地喝酒了。”
憶兒的手,依然高舉在桌子半空。做了半天苦工,手臂本就痠痛,肚子又餓,這會兒跟發病心的抖起來,杯中的酒灑在紅燒肉盆裡。
兩個男人誰也沒有發話,小滿也意識到氣氛不對,不敢吭聲。
“爹——”
淚水在眼眶打轉,憶兒努力不讓它掉下來:“爹,憶兒敬您!”
說完,淚水和著酒水,一飲而下。
“咳咳咳……”嗆得嗓子發燒,面紅耳赤。
“瞧你們兩個大男人,跟一個半大小子為難,這是幹什麼啊?”紅妹在一旁看得來氣,連忙端了杯水給憶兒。
“咳咳……咳……”憶兒還沒有喘過氣來。
施明書接過水,拍了拍憶兒的後背,給他餵過去。這次憶兒態度順了許多,乖乖地就著施明書的手,喝了幾口水。
“憶兒——”施明書語重心腸道:“憶兒,你說你這幾天乾的事,是一個男人該乾的嗎?想娶媳婦,連自己都養不活,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就能娶媳婦?”
又轉身說道:“紅妹,家裡有藥膏嗎,拿來我幫憶兒擦一下肩膀。”
“你……你不是會……會……會……你吹一口氣,憶兒不就徹底好了嗎?”紅妹有些不高興:你又要心疼兒子,又要折磨兒子,算什麼嘛?
“是男人,就得吃苦受累,就這點傷,擦什麼藥?不經事,怎麼長大?”黑子一邊說,一邊把憶兒的酒杯加滿:“憶兒,是男人的,就乾了這杯!”
憶兒眼睛通紅,發狠地端起酒杯,閉起眼就要往肚子裡灌。
“小子,喝個酒還要閉起眼睛才敢喝,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黑子像是忘記了憶兒肩膀上起泡,重重地搭過去:“來,喝!”
憶兒吃痛,又怕再叫他瞧扁,不敢叫出聲來。
在黑子的注視下,憶兒瞪大雙眼,又灌了一杯。放下酒杯時,看到碗裡施明書夾的一塊肥肉,搛起就往嘴裡送,大口大口嚼了起來。
這一頓酒喝下來,已是夜深人靜。憶兒醉得迷迷糊糊,扒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黑子哥,謝謝你,讓你當壞人了。”
“明書,你這是說哪裡話?你這個做爹爹的用心良苦,我都知道。”
“你們,你們……你們兩個……”紅妹指指這個,又點點那個:“這事要是叫紫均知道了,還不跟你們拼命?”
“紫均又不是你,她明事理。我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憶兒好。叫他學他施家莊那老子,還不定變成什麼樣呢?”
“黑子哥,紅妹,謝謝你們啦,打擾啦!”施明書連聲多謝,扶起憶兒告辭。
喜歡上仙相公來種田請大家收藏:()上仙相公來種田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