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想解釋:我沒想尋死啊,就是把箭頭拔出來的時候肯定得把面板割開要不然怎麼拿啊?
後來想提問:我掐著你脖子你還能一口氣不換廢話這麼多你就不能讓我插個話解釋一下啊?!
受不了他唐僧式的囉嗦,母老虎松開手跑出去吐了。
當天晚上。
已經喪失全身內力的風林晚氣喘籲籲地終於在半山腰的林子裡找到母老虎精,這時他渾身衣衫都是破洞,臉上有道傷痕一直延伸到右肩,血淋淋的甚是妖異。更為可怖的是大腿上有道傷口深可見骨,可是看他的表情卻彷彿只是劃了個小口子一般。
風林晚想開口,身體卻承受不住如此嚴重的傷,他不由自主地重重倒地,失血過多使他微微發出了一聲呻吟。
母老虎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不像人類的人類。
風林晚調整了一會兒,就奮力地抬起頭死死盯住她。
她本能地想要正當防衛,可不知為何,竟然一直呆呆地望著這個灰頭土臉的家夥一步一步,以一種看了就想打的難看姿勢艱難萬分地爬了過來。
母老虎感動了,還沒來得及表態,風林晚就全力一撲,緊緊抓住她:
“我真的不能讓你死啊,你死了,我可怎麼活?”
母老虎又是感動又是羞赧,覺得眼前這個傻子雖然傻得不可思議,但她居然忍不住要流淚。
風林晚繼續說:“等我回家爹考我武功,如果沒有人證物證他會打死我的呀……”
母老虎果然流淚了——氣的。
於是風林晚撿了這只母老虎回家,為了報答她在爹面前為自己做證,便把楓葉山莊的刀中之王大夏龍雀送給了她,同時母老虎也有了名字,就是那把刀的名字。
很合襯的名字,這個女人美得鋒銳霸氣,理當有個利刃的名字。
天青問:“那阿晚現在的內力怎麼還是這麼充沛呀?”
阿夏驕傲地回答:“因為他是不世出的武學奇才,那陣子他爹逼他起早摸黑地重新修煉,區區兩年他就恢複了以往的水平。他要不是每天睡覺10個時辰吃飯洗澡1個時辰巡視山莊半個時辰練功也就半個時辰的話,早就稱霸天下了。”
天青瞄了一眼那把800公斤的血紅大刀,誠懇地說:“要稱也是你稱霸天下啊,首先你竟然被我一語中的,果真是隻母老虎,還是母老虎當中的佼佼者;其次你有了阿晚那麼多的內力,就算招式平平,威力卻不容小覷;再次你有這把上古邪刀大夏龍雀,阿夏刀一揮,死人一大堆——話說你們一個個都這麼強了為毛連區區欠債都討不回來啊?!”天青憤怒地不可理解地一掌拍碎了可憐的紫檀木桌子。
阿夏嘆口氣:“因為阿晚沒有懷疑別人的習慣,人家說什麼他都相信。有人說他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四歲乳兒嗷嗷待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天青插嘴:“都四歲了d還要喝奶啊?”
阿夏說:“阿晚說有些孩子生來智障,八歲還要喝奶八十歲還尿炕也是有可能的。”
天青撫額:“他自己才是貨真價實的智障吧……”
阿夏怒:“不許你說阿晚壞話!”
天青嗤地一笑,招手讓阿夏湊頭過來,小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之後,母老虎兩眼放光地盯著他看。
我正想問他們在港什麼,這時夏元辰急匆匆地跑來,把菜往桌上一放,說:“對不起對不起!之前一直在跟阿晚聊天,差點把我家的梔音給忘了!”說著長身一揖,作勢要閃。
“知音?”天青饒有興味地瞅著他,“莫非是你養的一朵解語花?那回去晚了是不是要跪主機板?”
我迅速腦內了一下某嬌滴滴的小蘿莉沖著夏元辰伸出雙臂:“元辰~奴家等你等得好苦~老規矩,先跪一晚上搓衣板吧!”
阿夏給了他一巴掌,天青回頭,齜牙咧嘴地沖她隱忍一笑。
夏元辰道:“梔音不是花,是隻黃鶯兒,我今日耽擱得太晚,還沒給它餵食呢!”滿目憂色,卻還沒等我們安慰就自己想開了,“沒關系,沒準兒它看光紀寒圖忘了時間也未可知……”
天青聽到新名詞,剛要問個究竟,只聽一聲“在下告辭!”再一睜眼,連某書生的一片衣角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