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執行。”蘇鼎很滿意的點著頭,說道。“請大王子殿下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將哼山城賊首的腦袋給砍了!”石見穿眼睛裡放著光芒。“石兄,你請先下去休息吧,我們晚上就出發。”蘇鼎將手按在石見穿的肩膀上,緩緩說道。“大王子。
殿下,那我就先告辭了。”石見穿對著蘇鼎行了一禮,然後轉過身,大步流星走出營帳。蘇鼎望著石見穿離去的身影,臉上洋溢著笑容,事情進展的,比他想象中順利的多,由石見穿隨枯既進城,就算出了事,逍遙國的損失也不會很大。聶磊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蘇鼎,暗歎蘇鼎很有手段。
以前他總覺得蘇鼎太過於軟弱,現在才發覺,自己是被蘇鼎的假象給矇騙了。在雲京之時,聶磊還以為蘇辰會是最後國主之位的最佳人選,因為不管是上將軍究扶陽還是丞相九陽州,都相互走得和蘇辰越來越近。而在眾人的眼中,蘇鼎沉浸在他和王妃雙非羽兩人的感情世界裡,不管走到哪裡,他們都是最恩愛的一對。現在,聶磊可不會這。
認為他已經清晰的領略到了,蘇鼎有野心,也有手腕,比蘇辰更可怕。也許,遠在雲京城裡的蘇辰,還沉醉美夢當中,蘇鼎的庸碌表現,足以讓蘇辰覺得自己高枕無憂。數個時辰後,天色暗淡下來,蘇鼎的營帳外頭,他特意命聶磊挑選了十個身手不凡的禁軍將士,由他們和石見穿、枯既一同潛入哼山城。這次行動非常危險,有可能有去無回,但是。
蘇鼎在這十名禁軍將士的眼中,他都沒有看到那種害怕的神色,他們的眼中,唯有一往無前,還有建功立業。石見穿看了一眼枯既,這名來自阡陌山脈的妖界之人,石見穿對阡陌山脈並不是很瞭解,無法判斷枯既到底是不是真心投誠蘇鼎。既然,蘇鼎將這次任務交給他,石見穿已經做好。
蘇鼎眼見大家的精神飽滿,心下大喜,即使枯既帶來的是陷阱,他也相信,禁軍將士們可以化險為夷。更何況,還有石見穿帶隊,想必這次一定會有收穫。這時候,蘇鼎走到石見穿的身旁,對石見穿行了一禮,他知道,石見穿明白自己為何讓他帶頭走地道,就是想將代價放的最低最低。這是。
情理之中的事情,石見穿沒有任何拒絕,也沒有必要拒絕,他就是喜歡直面危險。“石兄弟,這次就拜託你了,哼山城裡的慶功酒,我可等著你。”蘇鼎目光如炬,對石見穿道。“好!大王子殿下,我們一言為定,我會提前為大軍進城,打通道路。”石見穿體內的血液在沸騰,他已經許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滋味。不多時,枯既領著石見穿還有十名禁軍將。
士在夜色的掩護下,不斷的向著哼山城前進。沿途都是沒有人煙的地方,禁軍將士越是往前走,心裡卻是發慌,倒是石見穿,還是一如既往的氣定神閒。而就在他們的身後,竹芳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了逍遙國軍營,這麼熱鬧的事情,她可不會讓自己錯過,於是乎,她緊隨石見穿之後。
大約一刻鐘之後,地道的入口到了,這裡是塊墓地,在夜色漸濃下,墓地的周邊,顯得特別的陰深。這個地方就更加沒有人煙了,眾人看了看周邊,安靜的像是從沒有人在這裡生活過。枯既站在最大的一塊墓碑前,用手指了指,並給了石見穿一個眼神,示意他將墓碑給開啟。石見穿先是對著墓。
碑行了一禮,心想對不起啊,冒犯你也是情非得已,為了儘快救出哼山城的老百姓,你老人家就原諒我吧,石見穿一咬牙,取下龍蟠當龍蟠劍劍氣噴發的一瞬間,墓碑隨之四分五裂,等灰塵散去之後,地道的入口,已經出現。石見穿身後的禁軍將士們,一個個興奮起來,剛才還有些擔心,現在他們已經將恐懼拋之腦後。枯既回頭看了一眼禁軍將士們,自己率先跳入地道中,地道在黑暗之中,不斷的往前蔓。
延見穿和十名禁軍將士,也紛紛跳入地牢中。走了沒多久,黑暗的地道,可以慢慢亮堂起來,因為地道之中,有發光的蟲子,四處遊蕩著。地道里很陰涼,比外頭舒服的多,外面到了晚上,還是有絲熱氣。石見穿一直跟緊枯既,謹防他突然就暗中作梗,將他們帶入絕境,這條地道確實很隱蔽,一般人根本想不到。在地道中走了許久,有些禁軍將士開。
始頭暈起來,地道中的空氣實在是太稀薄了,沒有立即暈倒,已是萬幸。“枯既兄,這條地道還要走多久才是出口?”石見穿看了看身後那些禁軍將士的慘白臉色,向枯既問道。“石兄弟,我們再堅持一會兒,前面就是地道的出口了!”枯既說。
道他的臉色倒還是紅潤的。枯既的話,讓禁軍將士們又恢復了精神,他們一個個卯足了勁,跟在枯既和石見穿的身後,往前走。而在他們的身後,竹芳也跟了進來,竹芳一邊走,一邊將那些會發光的蟲子,用手抓幾隻,然後放入手帕當中,就當作是燈籠。一刻鐘之後,石見穿等人,已經看見了光線,他們疲憊的身體,再次充滿了力量,於是乎,大步流星往前走。石見穿一直在觀察著枯既的神色,當枯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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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前面的光線之後,明顯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石見穿來不及想清楚,枯既為何會有如釋重負的神色,他們一行人已經爬出了地道,原來地道的出口是一口枯井,枯井的上面綁著一條繩子,垂下去。石見穿看了一眼枯井的周圍,心想這裡不是大戶人一平常的百姓家,沒有高牆厚瓦,有的。
只是普普通通的房子和破舊的地面。其他人神色興奮,在地道中行走了那麼久,他們的心情實在是太壓抑了,幸好,總算見到了光明。雖然,此時哼山城還是黑暗一片,但是,想要拿下哼山城,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早上,新的一天的到來。石見穿和禁軍將士等人,在枯既的帶路下,走出普通百姓家,沿著道路往前走,此時已經是三更半夜,在路上。
看不到一個行人。但是,並沒有讓他們輕鬆多久,一陣零散的腳步聲傳來,眾人尋聲望去,那裡是一對巡邏的哼山城守軍,正朝他們走過來,步態不是很整齊。三更半夜的,他們也沒有多少精神,石見穿等人立馬躲進角落裡,等到巡邏的守軍靠近的時候,一舉撲出來,將那幾個巡邏的守軍盡數解決。現在可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要是被扶節和薛頂。
知道他們沿著地道進城,想必這次行動就會無功而返,甚至連他們的項上人頭都會沒了。解決掉巡邏的守軍後,石見穿一行人繼續在枯既得帶路下,步步靠近扶節的哼山城守將府。和偌大的雲京相比,北境的哼山城就顯得有些寒磣,街道。
狹小,就連百姓家,一眼都可以看到邊。雲京城裡,酒樓客棧比比皆是,而哼山城裡,小麵館都不常見,這就是北境的淒涼,浮現眼前。哼山城的守將府,位於風源街的盡頭,佔地面積不小,門口還有數十名家丁把守,他們一個個身材高大,手中握著冰冷的兵器。石見穿等一行人,並沒有驚動守在守將府門口的那數十個把守的家丁,他們繞到守將府。
的後院,翻牆而入,他們的目標,就是抓捕扶節。當石見穿等一行人踏入守將府的那刻起,守將府開始陷入白茫茫的一片當中,當石見穿回頭看的時候,他已經看不到其他的禁軍將石見穿將龍蟠劍一刺,渾身毛髮的男子靈巧的躲開了,渾身毛髮的男子,惡狠狠的盯著石見穿,雙眼裡都是兇意,在白茫茫中發著光。石見穿微微一笑,只要他們肯現。
身他就有把握將他們都給宰了。渾身毛髮的男子,縱身一躍,撲向石見穿,雙手爪子抓向石見穿的要害部位,力道十分迅猛。石見穿一轉身,將渾身毛髮男子手上的爪子避開,然後一腳踢過去,正中渾身毛髮男子的腹部,渾身毛髮男子就此飛了出去,消失在白茫茫的一片當中。石見穿等了一會兒,渾身毛髮的男子沒有出現,他就接著往前走只。
是沒走幾步,從白茫茫的一片中跑出來三名渾身毛髮的男子。這三名將石見穿包圍的渾身毛髮的男子,身材更為健碩,連口中都是獠牙!石見穿嘴角一抽,這群渾身毛髮的男子比較難纏,不知其他禁軍將士他們怎樣了,有沒有受傷。“嘶嘶……”那三名渾身毛髮的男子,同時撲向石見穿,雙手的。
爪子齊齊抓向石見穿的要害部位,石見穿避無可避,揚起龍蟠劍,用力一揮。一道劍氣伴著耀眼的光芒,劃過白茫茫的一片,擊中那三名渾身毛髮的男子,他們為了自保,將爪子抓向劍氣,卻被劍氣通通給削平了。石見穿再接再厲,衝了過去,揮舞龍蟠劍,盡數割破那三名渾身毛髮的男子的。
喉嚨,乾淨利落。眨眼之間,那三名渾身毛髮的男子,跌倒地上,緊接著,化成黑煙,消失於白茫茫的一片當中。石見穿手持龍蟠劍,接著往前走,感覺上已經走了許石見穿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裡,而不是在守將府中。石見穿想取出環望鏡看一看,不過,在白茫茫中使用環望鏡,有些危險,石見穿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在這。
時候,石見穿腳上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他低頭一看,是一具屍體,而且還是禁軍將士的屍體!石見穿蹲下身去,將手放在禁軍將士的屍體上,屍體已經冰涼,不像是剛剛死去的,更像是已經死去了許久,石見穿不由得皺起眉頭。在禁軍將士的脖子上,有幾道深深的爪痕,鮮血沿著深深的爪痕,不斷的往外流淌出來,染紅了地面,染紅了他自己的身。
體卻已經幹了。四周還是白茫茫的一片,現在連腳步聲都快聽不到了,剛到守將府的時候,他們還是滿臉的堅毅。現在,石見穿的周圍,沒有任何人的影子,就連渾身毛髮的男子都沒了,石見穿漫無目的的往前繼續走,他已經分不清這裡還是不是守將府。面對現在的處境,石見穿一刻。
也不敢放鬆,手中握緊龍蟠劍,然後不斷的看著四周,說不定會有像剛才渾身毛髮的男子一樣,突然的就冒出來。可是,令石見穿沒有料到的是,他走了許久,四周靜悄悄的,他開始希望,趕緊冒出幾個攔路的人。“石兄弟,前面的那個是你嗎?”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石見穿趕緊回頭一看,果然是枯既站在他的身後,石見穿的神色總算緩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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