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蘇鼎覺得自己領兵出征之後,如果得勝歸來,說不定,就能夠將主動權重新搶回來,他本就是蘇辰的大哥,在文官中,影響不小。蘇鼎離開勤政殿後,直接去了天牢,天牢位於皇宮的北部,這裡有好幾個小山頭,山頭上有崗哨,一旦有人闖天牢,全部禁軍將會傾巢而出。天牢之中,不只是關押。
了一些十惡不赦的犯人,還有一些名門望族的質子,蘇建德為了更好的控制住他們,就讓每一戶名門望族都交付一名質子。蘇鼎得勢的訊息,已經傳到了天牢之中,守衛天牢的禁軍,紛紛對蘇鼎行禮,態度比以前尊敬的多。當蘇鼎踏進天牢中,直奔關押著石見穿的牢房而去,石見穿正。
躺在地上,準備休息,聽見從天牢入口的聲音,立馬起身走到牢房門口。眨眼之間,蘇鼎走到了石見穿的面前,對著石見穿笑著行禮,石見穿看得出來,蘇鼎的心情很不錯。“恭迎大王子殿下!”仲未見蘇鼎來了,立馬行禮道。將來蕭遠揚想翻身,攀上蘇鼎的關係,至關重要,仲未心裡明白的很。
嗯蘇鼎回過頭,點點頭,而後轉過身,接著對石見穿說道:“石兄,我這次來是專門尋你的。”石見穿有些詫異,蘇鼎說來天牢尋自己,是為了什麼事情,難道又是談什麼合作的事情?仲未在後面聽著,石見穿和蘇鼎的關係很不錯,以蘇。
鼎的人品和身份,說不定以後的逍遙國國主就是他了,他得想辦法繼續和蘇鼎拉進點關係。如果還能夠活著離開天牢,仲未一定會說服蕭廣,和蘇鼎交好,並大力支援蘇鼎登上儲君之位。這麼多年,蕭廣為了能夠讓蘇建德安心,和蘇鼎、蘇辰都保持著距離,蘇辰曾經幾次三番邀請蕭廣去赴宴。
蕭廣都以各種理由推“不知大王子你來尋我是為了何事?”石見穿饒有興致的看著蘇鼎。“哼山城守將扶節中了妖術,盡然夥同妖界準備將哼山城獻給猛元,國主陛下命我領兵出征。”蘇鼎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給石見穿知道。“哦。
聽大王子的意思,你是準備邀我一同前去哼山城?”石見穿擰著眉頭,問道,如果是這樣,他就將徹底告別天牢了,回到外界。“對,國主陛下已經同意了,這次哼山城守將和妖界勾結,儘管禁軍都是精銳,可與妖界動手,有石兄你出手相助,一定會事半功倍!”蘇鼎將自己的左手握住右手,做了個互助的動作。“嗯,我也是逍遙國的一份子既。
然逍遙國有難,需要我出力,我當然義不容辭,我們幾時出發?”石見穿精神一震,身體裡充滿了力量。“時間緊迫,我們今日就出發,爭取明天傍晚之前就趕到哼山城!”蘇鼎說道,他和石見穿一樣,精神飽滿。石見穿和蘇鼎之間的談話,一字不落的落入仲未的耳朵裡,他意識到機會來了。
“祝大王子和石兄凱旋歸來!”仲未雙手抱拳,道。仲未知道哼山城對逍遙國的重要性,哼山城就是逍遙國北邊的門戶,一旦被猛元得到,那麼,猛元南下就有了據點,後果不堪設想。一個時辰後,皇宮城外的禁軍軍營集結完畢,蘇鼎領著五千禁軍,浩浩蕩蕩的出城了,而石見穿騎著駿馬,和蘇鼎並。
肩騎在隊伍的最前面。當五千禁軍在蘇鼎的統領下浩浩蕩蕩出城的時候,站在兩旁看著的老百姓,紛紛驚歎不已,紛紛祈禱這次蘇鼎統兵北上,能夠旗開得勝。出城後,石見穿回頭看了一眼,威儀的雲京城,這次他短暫的離開,一定會風風光光的回來。蘇鼎統兵出城的訊息傳到了蘇辰在皇宮外。
的府院,也就是蘇府中,飛魚和孫佩總算鬆了一口孫佩的閨房中,飛魚瞥了一眼桑毀和蟄伏,總覺得他倆有些古怪。“孫姑娘,我覺得這次凝恆之氣在丞相府被人搶走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個圈套,為的就是對付蕭家。”桑毀皺著眉頭,一臉的憤恨。飛魚和孫佩同時看著桑毀,如果真的如他所言,那麼,他們是一時半會兒離不開雲京城了。起初孫佩。
得知蕭遠揚在晉陽宮後,還以為蕭遠揚暫時安全了,其實,蕭遠揚已經被蘇家完完全全控制住。說不定,遠在具象之城的蕭廣,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此時此刻心急如焚,蘇建德會不會拿蕭遠揚來威脅蕭廣,不管怎樣,蕭家已經處於絕對的被動。蕭家在雲京的勢力,即使再大,有了蕭遠揚的牽絆,不敢抬頭。雖然,孫佩對蕭家的印象一般般,但是。
蕭遠揚對她的真心實意,孫佩閉著眼睛都能看得見。“這可如何是好?姓石的又跟著大王子出征北塞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們該怎麼將蕭公子救出來?”話音未落,飛魚已經陷入了沉思當中。這時候,飛魚已經來不及想清楚,她為何會覺得桑毀和蟄伏二人古怪。蟄伏聽到姓石的這幾個字他。
就恨得牙癢癢,雖然飛魚沒有明說,但是他可以確定,這姓石的,一定就是那該死的石見穿!是他讓具象之城三傑不復存在!桑毀沒有蟄伏表現的那麼明顯,幸好飛魚陷入沉思當中,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神色,不然一定會問出個所以然。“請飛魚姑娘和孫姑娘放心,我們會試著去收買皇宮裡的禁軍,儘可能的將蕭公子安全救出。”桑毀臉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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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卻很堅毅的說道。“對,請兩位姑娘相信我們兄弟二人,你們就安心的留府,外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蟄伏站在桑毀的身旁,鏗鏘有力的說道。“嗯,這件事情就拜託你們二位了。”孫佩站起來,對桑毀和蟄伏行以謝禮。“別,別,別,孫姑娘你這麼做,是會讓我們折壽的,我本就是蕭家的。
奴僕為救蕭公子在所不惜。”桑毀急忙虛抬雙手,示意孫佩不必多禮。站在桑毀身旁的蟄伏,一直眯著眼睛盯著孫佩看,他見過不少的美女,卻都沒有孫佩那麼好的氣質。蟄伏有些感嘆,蕭遠揚真是好福氣,能夠遇到孫佩,也明白了,蕭老夫人為何會讓他們找機會殺了孫佩,孫佩確實不能留著,會影響蕭老夫人在蕭家的地位。桑毀回頭剛好看見蟄。
伏色咪咪的眼睛,立馬瞪了他一眼,蟄伏趕緊擺出一副冷酷的樣子,不讓孫佩察覺。可是,這些瞬間,還是被心思敏捷的飛魚看見了,飛魚嘴角抽了抽,心想這兩個傢伙,也不能完全相信。而孫佩心思都在怎麼救出蕭遠揚那裡,沒有注意到,桑毀和蟄伏二人鬼祟的神色。“時候不早了。
你們還是儘早離開蘇府吧,萬一被燕三看見,就不好了。”飛魚站起身,對桑毀和蟄伏,說道。“嗯,飛魚姑娘說得對,我們就先告辭了,等有了眉目,再來和你們說。”“告辭!”桑毀和蟄伏很利索的,跳窗而出,然後順著蘇府靠外面的牆壁,攀爬了出去,他們本就是在各個山頭上混的具象之城三傑,蘇府那麼矮的牆壁,他們根本不會放在眼裡。跳出。
蘇府後,桑毀和蟄伏沿著來時的路,返回雲京北城的戰神廟,為了掩人耳目,他們沒有住客棧。離蘇府漸行漸遠,桑毀掃了一眼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便用手肘頂了一下蟄伏的胳膊。蟄伏明白桑毀是因為什麼而用手肘頂他,就是剛,孫佩太美了,他一時沒有把握好情緒。蟄伏早已經到了。
娶妻生子的年紀,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心動的女子。“二弟,孫姑娘可是我們蕭公子的女人,你可別動歪腦筋,要是被蕭公子知道了,我們活不長。”桑毀嘴角一抽,聲音有些冰冷。“嘿,大哥,這裡就我們兩個,其他人我們都不認識,他們也不認識我們,我們倆兄弟何必裝忠心呢,我們壓根就。
不是他們蕭家的奴僕。”蟄伏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桑毀,道。蟄伏的話,將桑毀重新拉了出來,他們確實不是蕭府的奴僕。“話雖如此,只是,蕭老夫人對我們有恩啊,如果不是她暗中支助我們,我們具象之城三傑早就被蕭家給剿滅了。”桑毀皺著眉頭,道。“大哥,你又說錯了,具象之城已經是過去時了,我們現在是具象之城二傑。”蟄伏挑了挑眉頭道。
桑毀聽蟄伏這麼一說,神情有些落寞,雖然,他很氣憤胡大膽選擇石見穿,而背叛了他們,可是,在桑毀心裡,還是有胡大膽的位置。桑毀的神情落寞,蟄伏一眼就看出了,他心想大哥這是又想起胡大膽了,哎,其實他也挺想胡大膽的。“二弟,許久不見三弟,不知他跟著石見穿,過得可好?”桑毀。
放慢了腳步,對蟄伏說道。“大哥,前陣子聽說三弟跟著石見穿進了具象之城,後來就不知所蹤了,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無跡可尋。”蟄伏說道,他懷疑胡大膽已經死了。“咳,也罷,也罷,既然他已經投靠石見穿,就與我們無關了,生也好,死也罷,都讓他去吧。”桑毀嘆息一聲,他這麼說只為。
讓自己心裡好過一些。這時候,雲京北城的戰神廟到了,桑毀和蟄伏站在戰神廟外面,眺望廟裡的戰神銅像,心裡頭有些畏懼。桑毀和蟄伏對視一眼,還是毅然決然的走進戰神廟中,戰神廟已經廢棄已久,沒有人會經過這裡,他們藏在戰神廟裡,而來自阡陌山脈的妖眾,沒有散去,而是一直。
喝著酒,聊著天,直到第二天的太陽,照常升起,他們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宴席廳,回去休息。猛元某位首領已經說了,以後的哼山城,有一半屬於阡陌山脈的妖眾。這時候,猛元還沒有完全接收整個哼山城,猛元的勢力,還在一點一滴的滲透進哼山城裡,猛元的某位大首領,已經答應了阡陌山脈的妖眾,以後還會有更大的好處分給他們。第二天一。
大早,扶節就被驚醒了,因為他聽到了訊息,逍遙國國主派大王子蘇鼎統兵北上。逍遙國雖然已經許久沒有對外征戰,但是,禁軍的餘威還在,扶節不得不重視起來。扶節翻身下床,算了算時間,逍遙國的軍隊應該已經到了三清崗,離哼山城已經非常之近。扶節沒有猶豫,立刻派人去將阡陌山脈妖眾的當家薛頂請到書房裡,而他徑直往書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