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頤止住六極散人的蠻橫,臉上掛著笑意的看著六極散人。
六極散人沒辦法,只能蠻橫的指責這個弟子,說他是程頤派來的臥底。這弟子冷哼一聲,對程頤說:“盟主,我看好你。”
極散人知道自己要吃虧,立刻又說:“你不要以為,你混進來一個臥底,就能洗刷你的邪惡。我問你,瘋九郎去哪裡了,他為什麼不殺你。”程頤又回到座位上,嬉笑的說:“我長得帥,所以他不殺我。”“瞎扯,這也能算理由?”程頤說:“那。
我說我打敗了瘋九郎,還把他弄死了,你信嗎?”六極散人狂笑起來,彷彿程頤說了又是個了不得的笑話一樣:“就憑你?”“對,就憑我。你口口聲聲說我阻礙你殺瘋九郎,為什麼你能殺,我就不能?”六極散人暴怒,指著程頤說:“因為我功法比你身後,魂器比你強。”程頤嘖嘖的鄙夷著六極散人。
對六極散人:“我還救了你一命,你說的好像自己都要天下無敵了一樣。”六極散人一時語塞,一個六極散人的親信見勢不妙,急忙說:“你這勾結魔道的賊人,還有臉狡辯。”接著指著邱大元,對程頤說:“這歹人帶瘋九郎進的邙山道,這個誰都知道,你和他在一起,還說不是勾結的魔道!”程頤冷冷的看了眼邱大元,如果不是機緣巧合,現在就更。
應該是瘋九郎聯合六極散人在對付自己,程頤對邱大元所謂的堅持正道很不屑。但是此刻他是站在自己這邊,程頤當然也不能將所有事都推到邱大元身上,程頤說:“瘋九郎的功法。
有多身後,我想大家都清楚,他想要來,何須偽裝,他大可以—“夠了!”邱大元站出來,對著眾人說:“的確是我沒用,被瘋九郎脅迫,幫著他進了邙山道,我認罪服法。”邱大元說完,直接將魂器壓入手中,朝著自己額頭拍去,程頤一把將。
他的手掌按下來。無奈的說:“瘋九郎要對付的是我,該向邱大元問罪的也是我,我都不追究,不知道觀主這麼糾纏做什麼。”六極散人眉間滿是大喜,奸詐的說:“抗擊魔道,是所有正道的責任,當然人人得而誅之。”楊冷玉站出來。
高聲的說:“我證明邱大元是被脅迫,他是為了保護我們才這麼做的。”黃山和天香閣的眾人一個一個的站出來,為邱大元作證。最後一個站出來的是小丫,小丫指著六極散人說:“觀主,你說邱大元是勾結魔道,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下令抓我們?要將我們天香閣還有黃山的眾人抓到邙山。
道內?”六極散人一時慌亂,急忙說:“我只是請……”小丫打斷六極散人的話,說:“可是我們住的可是囚室,天天有人看押,不是邱大元護住,恐怕我們天香閣眾人還要受辱。”天香閣和黃山眾人立刻向著六極散人發問,六極散人忙指著邱大元說:“是他……”小丫又打斷六極散人的話繼。
續說:“我們被關足足有7天,你自己來看過無數次,如果是他私拿主意,你為什麼不放人?”六極散人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程頤笑了,想不到這小丫頭這麼牙尖嘴厲。所有其他的正道都在議論紛紛,他們對這些事也早有耳聞。六極散人見勢不妙,大怒說:“你們這群人上了程頤的當。”程頤。
微微搖頭,知道六極散人已經無話可說。程頤早就私下打聽說,邙山道正是六極散人的放縱,在江湖蠻橫不講理,自私自利。今天來的正道,想要討個說法的都有不少。六極散人指著程頤說:“你這魔道妖人,竟然用迷魂術控住了這麼多正道,我現在就殺了你,拯救眾人!”六極散人拿。
出魂器劍,直接衝著程頤就衝過來,直接朝著程頤程頤的說辭雖然不華麗,但是正道之心早就在眾人心中,程頤不過是將他鼓舞出來。眾人高呼:“程頤盟主萬歲,程頤盟主萬歲。”程頤舉起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對眾人說:“我程頤在這裡,懇請各位,將正道之心傳播出去,讓魔道的人知。
道正道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要讓魔道知道,萬仙盟倒了,但正道並沒有倒!”“好!”不知道是誰帶頭,叫好聲裡連綿不絕,在邙山道內迴響,彷彿能從邙山道內傳出,一直傳播到整個天下一般。……程頤回到小院,安心的照顧著柳雪,柳雪行動不便,程頤當然也只能陪著。“請問,程頤盟主在。
嗎?”程頤聽到有人在叫他,出門一看,確是三個不認識的漢子,三個漢子朝著程頤拱手說:“少俠風采卓越,儀表堂堂,一定就是程頤盟主了。”程頤急忙說:“在下正是程頤,請恕我眼拙,不知道三位是何人?”三個漢子剛要開口,又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走進來,還帶著兩個丫鬟。這女人說。
“他們三個不過是沒用的小人物,程頤盟主何必問他們名字呢。”三個漢子見了這女人,大罵說:“黎姑娘,說話何必這麼毒,我們河間三雄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也是響噹噹的漢子,名字有什麼不能說的。”兩邊正在爭吵,有熙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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攘攘的進來一大潑人,打扮各異,都在不停爭執,不像是結伴而來。程頤一問之下,都是因為程頤當時的那一番話,道和其他正道散播出去,這些人都是來向程頤表示,願意支援程頤的。程頤一整天都在忙著接待這些人,幸好邙山道的眾人也都來幫忙,這才讓程頤不至於冷落了眾多正道。
天色一晚,眾人終於散去,程頤把自己躺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彈。“喲,王員外,最近可好啊。”王員外?程頤納悶,強撐著站起來,卻看到一個光頭大漢。程頤認得他,正是第一次到邙山道接待他的壯漢。壯漢走進小院內,衝著程頤笑。
著說:“我差點就上了你的當,被你這個假員外給騙了。”程頤爽朗一笑,請壯漢坐下,問他來的目的。壯漢說:“我的目的很簡單,六極散人已經成了階下囚,邱大元自責臣服魔道,現在邙山道沒有一個可以服眾的人。”程頤約莫猜出了壯漢的意圖,壯漢果然說:“我想請程頤盟主擔任邙山道。
的觀主。坐鎮蒼沙城。”程頤雖然還掛正盟主的名號,但是萬仙盟名存實亡,這個世界哪有無根之樹,程頤確實也需要一個根基。但是程頤更加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魔道要對付的,最主要就是他,他在一個地方久呆,一定會招來魔道九鬼,到時候就和瘋九郎一樣,弄得滿城風雨。程頤大笑說:“我倒是想,可是現在不是時機。”程頤將自己的。
顧及說給光頭大漢聽,光頭大汗是個機靈人,當然也明白其中的難處,一時間猶豫不絕。程頤說:“不如,我去勸勸邱大元,說不定他願意當這個邙山道的觀主。”光頭大漢大喜。“如此正好,如此正好。”……程頤拖著疲倦的身子,來到,邙山道內的監牢,有上鎖的牢房內,邱大元在牢。
房內靜坐。程頤什麼也不說,就在邱大元對面坐下,也開始靜坐。時間不斷的流逝,邱大元終於安奈不住,問程頤:“你到底想做什麼?你一個堂堂大盟主,就這麼閒麼。”程頤大笑說:“說得好,你一個長老,你就只在這乾坐,你不閒麼。”
我是罪人,我有罪。”程頤知道邱大元還是在自責,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一言不發的走出去,邱大元更。
安奈不住,衝著程頤說:“你就不說點什麼麼。”程頤淺笑說:“是你應該要說點什麼。”邱大元長嘆一口氣,說起自己心中的委屈,程頤只是聽著,既不插嘴,也不回應。邱大元竟然。
一個人說了近一個鐘。話有多長,委屈有多大,程頤拍拍邱大元的肩膀說:“好過點沒。”邱大元愣了,以為程頤會說出激勵,辯解,正道之類的話,沒想到程頤只是問好點沒。程頤說:“你要的不是安慰,也不是指引,你的心裡早就要答案。
不是麼。”邱大元不解,程頤說:“無論別人怎麼說,怎麼做,一直在堅守正道的人都應該被原諒。你無需自責,更不需要我的激勵,你只要一個人告訴你,堅持做你自己,你做的沒有錯。”邱大元沉默了,努力想著程頤的話,程頤。
我不會這麼和你說的,我要你自己想明白,你到底該做什麼,這個世界需要你做什麼。”邱大元陷入苦思,徹底的苦思,想起種種的一切,這個世界到底需要我做什麼呢?殺魔道?救正道?救百姓?這些事大把的人去做,多一個不多,少一。
個不少,邱程頤一邊拍著頭,一邊強迫自己清醒過來,昨夜的酒喝得有點多。讓程頤頭都要炸了。程頤往床邊一摸,柳雪卻不在,程頤朗朗蹌蹌的走到桌子旁,上面卻放著一張紙條。字跡是柳雪的,上面寫著不要來找我,我有我的苦衷。程頤猛的清醒,將手中的信又看了一遍,總覺得自己是看錯。
柳雪怎麼會突然走了?程頤在家中找了兩圈,確確實實沒有柳雪的蹤影,同樣,揚冷玉也不見了蹤跡。程頤將信拿個南宮明月,南宮明月只隨便看了眼,就扔桌子上。南宮明月似乎沒有一點意外,只談談的說:“她走了。”程頤著急的問:“明月,你和柳雪關係最好,你知道柳雪會去哪嗎?”南宮明月拍這桌子上的信說:“不要找她,你沒看到嗎?。
柳雪讓你不要找她。”“可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她可怎麼辦。”南宮明月冷冷的說:“你也太小看柳雪了,她早就恢復了,只是——”南宮明月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作罷,只是對程頤說:“她想走,誰攔得住她。由她去吧,她一定會回來的。”程頤。
雖然一萬個不放心,但柳雪想躲開程頤,程頤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難找到她。……程頤辭了家人,騎著炎鳳直奔邙山,第一個落腳的地方就是老道士的小村,老道士看到程頤,滿臉的歡喜。“九死一生,想不到這樣你也能活下來,真的天選之人啊。”程頤大笑,拿出道長給的銅錢說:“道長別取。
消我了,是仰仗這枚銅錢才撿回一條命。”程頤笑著將當日的兇險說了一遍,老道士頓時大驚,不可思議的看著程頤,像看奇珍異寶一樣的看著程頤。程頤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尷尬的說:“道長為什麼這般打量我。”道長還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