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頤沒有理睬黑袍怪人,而是對邱大元說:“聽黃遠山說,你秉性正直,為何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正直?正直有什麼用,安陽長老如此正直,最好還不是落得身敗名裂,屍首異處。”程頤差異起來,安陽長老不是還活的好好的麼,程頤反問。
安陽長老還說活著,你怎麼說他身首異處?”“活著?你沒殺他?”程頤正準備說話,黑袍怪人又一聲怪叫,拿著尖刀就撲向程頤的脖子。程頤早有準備,伸手捏住黑袍怪人的手腕,將他手臂一扭,尖刀瞬間頂住黑袍怪人的脖子上。跪在地上的幾個打手見了,嚇的一頓猛磕頭,這群打手打架打的多。
一看程頤這一手功夫,就不是打架能練出來的,純粹是看不起黑袍怪人隨意打發而已。眾打手連連求饒說:“小爺你也饒命,小爺你也饒命。”程頤放開黑袍怪人,黑袍怪人立刻跪在地上,也一起求饒起來。“滾!”程頤一聲令下,這幾個。
打手和黑袍怪人立刻就跑,哪還敢回頭看一眼。程頤看著邱大元說:“安陽長老現在都還活的好好的,不信,大可帶你去見他。”邱大元卻陷入了深思,眉頭苦皺,對程頤說:“你將房間讓出來。我讓黃山和天香閣的人好吃好住,在邙山道好好住下,等我查明真相,一定完好奉還。”程頤。
動了真怒,想不到邱大元如此頑固不化,堅持要拿正道做要挾。但是黃遠山是他自己不肯走,程頤也沒奈何。“十天,十天後去自然會去邙山道,到時候我要一個不少,一個不傷。”邱大元說:“那是當然,不過,你放跑的那些,我可不敢保證。”程頤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也沒再說邱大元替黃遠山鬆了綁,踢了踢地上昏迷的弟子,讓弟子給黃山。
道和天香閣的眾人鬆了綁。弟子不明,問邱大元:“長老,這可是觀主吩咐的。”這弟子是觀主的親信,邱大元不想解釋太多,只說了一句:“他們要是想跑,早把你這豬腦袋割下來跑了。”邱大元安排眾人住進了上房,並囑咐掌櫃招呼好眾人。一個滿是血的手拍在邱大元的肩膀上,笑的有點瘋癲的聲音說:“程頤,見過?”邱大元回頭,邱大元並沒有見過瘋九郎,只當是哪裡來的瘋子,不大願意搭理,對瘋九郎說:“沒見過,不認識。”瘋九郎舔舔。
嘴唇,神情興奮的說:“痛,才說。”邱大元警惕起來,雖然他不認識瘋九郎,但是這個瘋瘋癲癲的人給他很強的壓迫感。瘋九郎直接一掌推在邱大元的胸口,邱大元連退了幾步,銅皮鐵骨擋住了這一掌。瘋九郎看著自己的手掌,神情怪異。邱大元雖然利用奇妙的功法卸掉瘋九郎的魂力,但是自己卻心頭一顫,邱大元警覺的看著瘋九郎說:“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瘋九郎癲狂起來,獰笑著說:“程頤在哪?說,活,不說,死。”黃遠山拿著魂器走出來,滿是緊張的看著瘋九郎,對邱大元說:“他就是魔。
道九鬼之一的瘋九郎。”邱大元大驚失色,人竟然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恐懼佔滿了自身。邱大元自然是聽過瘋九郎強勢的攻擊和嗜殺的習性。正因為如此,才更加害怕。瘋九郎向來不記人的模樣,對黃遠山也同樣沒什麼印象,於是對這黃遠山也再問了一黃遠山知道和瘋九郎廢話沒有意義,拿起魂器就上,邱大元遲疑下,也跟著上了。瘋九郎看他們兩個出手,知道他們兩個一定是這群人有地位的。瘋九郎剛剛才殺了那幾個打手,現在還沒到渴望殺人的時間,所以也不急,慢慢的打。瘋九郎知道,以程頤的。
性格,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三人戰作一團,客棧內卻沒有一個人敢探出頭,連掌櫃也早早的就溜了。打了足足有半個時辰,瘋九郎就和沒事人一樣,邱大元已經在大口的喘氣,而黃遠山更甚,已經年老的他,站都站不穩了。瘋九郎。
將兩人往地上一按,手指不自覺的開始顫慄起來,頭也跟著甩動,嗜殺的癮又犯了。……程頤對客棧內的事情毫不知情,他和邱大元商議十天後約定,直接騎著炎鳳飛向邙山。程頤飛在空中,看到地上有兩個火把不停的搖晃,程頤猜想是柳雪和黃昊黎,當炎鳳落到地上的時候,傻眼了,整個圍著好幾十號人。這幾十號人見到炎鳳,簡直就像見。
到真神一樣,竟然跪下來朝拜,程頤趕緊將他們扶起來,弄得程頤一陣陣的尷尬。給程頤算命的老道士見到炎鳳,眼神激動,雙眼竟然含有淚珠。嘴裡嘟嚷著:“想不到,想不到啊,想不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這等神物。”程頤大感意外,問老道士:“你認識炎鳳?”老道士說:“我也是聽我爺爺說起過,但我那時候年紀還小,都記不清了,我只記得他說過,曾有十個人侍奉炎鳳,後來借用炎鳳的力量,結束了正道與魔道之戰。”程頤發現竟。
然和那個熔爐上的相吻合,程頤急忙問:“還有,還有什麼嗎?”老道士摸著鬍子,左思右想,確實是想不起柳雪嘟著嘴,滿是不開心,程頤走過去問:“你這又是怎麼了?”柳雪在程頤胸口錘了一下,嘟著嘴說:“你以來就忙著忙那,都不關心我。”程頤嬉笑,在柳雪臉蛋上捏了一下,湊到柳雪耳邊說:“晚上不是還有很長嘛。”柳雪頭一偏,想忍住又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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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笑,低聲說:“壞小子。”程頤在老道士的家中借宿,程頤和柳雪還有黃昊黎說起了自己的遭遇,也說起來黃遠山相信自己的故友,不肯離開的事。當然,還說起了自己邙山道內。
騙他們說自己是王員外家丁的事。程頤還沒開口,柳雪就氣嘟嘟的說:“哦,我知道了,你又要我一個人上路。”“我這不是放心不下那些人嘛。”柳雪果然聰明,一下就猜到了程頤想兵分兩路,柳雪去安排假的假員外的事,自己去照看黃。
山和天香閣的人。柳雪同意後,獨自一人走出了小屋,看著腳下的風光,程頤跟上來,逗著柳雪,可是柳雪卻笑得很勉強。程頤逗了幾次,柳雪依然沒有笑,程頤就奇怪了,問柳雪說:“你是怎麼了?”柳雪只推說沒什麼,程頤再三追問下,柳雪推開程頤,這才緩緩的說:“程頤,如果我不能懷。
孕生小孩,你還會要我嗎?”程頤感到很詫異,問柳雪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柳雪這才將心中的顧慮說出來,柳雪是在藥師谷長大,練就的功法也多數和毒或者藥有關,難免會影。
響到自己。儘管柳雪師父說沒有問題,不會有影響,可是她師父卻一生也沒能有一個孩子,而且南宮明月已經懷上了,柳雪就更加擔憂了。程頤笑著說:“傻瓜,有你在我身邊,我已經足夠幸福了。”……客棧內,瘋九郎已經按捺不住想要。
殺人的衝動,直接將雙手獸化,一隻手捏住邱大元的頭,另一隻手捏著黃遠山的頭,魂力不停在手中聚瘋九郎笑的很恐怖,一隻手捏住小丫的脖子,將小丫整個提起了。
“說!”小丫掙扎著擠出幾個字,勉強能分辨出是不說。瘋九郎手開始用力,小丫徒勞的掙扎起來,掙扎的力卻越來越微弱。“住手!”楊冷玉衝出來,一把抱住小丫,眼角含著淚珠說:“我說,我說!”瘋九郎嘿嘿的笑起來,靜靜的看著楊冷玉,等著她繼續說。楊冷玉說:“程頤和邙山道的人。
越好十天後拜訪邙山道,我們都是邙山道的人質,他一定會來的。”瘋九郎眼睛一睜,興奮的舔了舔嘴唇,瘋九郎雖然瘋癲,但卻不傻,馬上就明白邙山道眾人的目的,揪起邱大。
猙獰的湊到邱大元臉面前說:“召集你的弟子,一切按原計劃。”邱大元“呸”的一口唾沫吐在瘋九郎臉上,瘋九郎颳起唾沫,看了眼,唾沫還拉著一個細長的絲,絲斷了重新粘回瘋九郎的臉上,冰涼的一條線。瘋九郎暴怒,一把捏著邱大元的頭,楊冷玉急忙大聲說:“你還想不想抓住程頤!”瘋九郎怒。
瞪楊冷玉一眼,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解釋,或,死!”楊冷玉只覺得渾身一顫,滿是恐懼,楊冷玉捂住自己的胸口,讓自己呼吸順暢,鼓起勇氣說:“這件事都靠邱大元主持,沒了他,程頤一定會起疑心,那你就抓不到他了。”瘋九郎捏著。
邱大元的腦袋,滿是不甘,但一想到可以拍碎程頤的腦袋,這點悔辱能算什邱大元猛地舉起手,魂力全聚集在手掌炸中,用盡全力就往自己額頭拍,楊冷玉急忙拖住邱大元,低聲說:“你死了,所有人都得陪葬!”邱大元一驚,頓時醒悟過。
來如果沒充當誘餌的價值,以瘋九郎嗜殺成性,真會大開殺戒。邱大元只能安排眾人連夜出發,楊冷玉抱著小丫,將小丫放到掌櫃處,對掌櫃說:“求你一件事,替我好好安葬她,好嗎?”掌櫃也是一個心善的人,一個小丫頭竟然遭了這樣的毒手,哪能不心疼,趕忙答應嗎,楊冷玉在小丫頭耳。
邊低語,慢慢是不捨。有了瘋九郎的督促,誰還敢拖拖拉拉,一大群人,只一盞茶的時間就走得乾乾淨淨。掌櫃一邊打掃收拾,叫過夥計將黃遠山的屍體收拾,一邊哀聲嘆氣,準備將小丫也抱下去。小丫一陣猛的咳嗽,竟然醒了過來,嚇得掌。
櫃鬼啊,鬼啊”的亂叫。小丫啞著嗓子說:“別害怕,我沒死。”原來小丫被瘋九郎掐著快斷氣的時候,被楊冷玉救了下來,楊冷玉二話不說,將魂力壓入小丫體內,逼得她動彈不得。小丫對掌櫃說:“我撿回一條命,還請掌櫃替我瞞下去。”掌櫃忙點頭答應,小丫孤身一人朝外走去,堅強而勇敢。
因為楊冷玉在她耳邊說的是去找到程頤,讓他不要來救我們,告訴他這是一個陷阱。……程頤再回小鎮的時候,早已是人去樓空,程頤也沒停留,直接去安頓已經救出來的一部分人。前前後後一直忙了六七天,勉強算是安頓了下來。一個。
天香閣的師姐笑著說:“盟主大人,你當真不願意當我們天香閣的閣主程頤笑著說:“迷藥已經解開,天香閣的師姐師妹當然是要去尋找自己的意中人了。”這個師姐笑著說:“可是我們都鍾情於盟主你,這可怎麼辦。”“那就要看我兩位夫人,哦,還有我未出世的那個小子答不答應了。”眾人聽了。
都來向程頤道賀,程頤自然一一謝過,程頤見時候也差不多,告辭了眾人,朝著蒼沙城去了。蒼沙城,這名字由來一是城外兩座蒼茫的大山,二是滔滔不絕的河中流沙。程頤找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