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蘭庭閣內眾人皆竊竊私語。
“這風王這是鬧的哪一齣?”
“不知道哇?他該不會想以岑公子的父母做威脅,逼迫岑公子替他說好話吧?”
“極有可能。”有人摸摸下巴,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我就知道著風王居心叵測,他一定是一早潛入我大熹國控制住了岑公子的父母,為了就是此景這種場面逼迫於他。”
這人越說越覺得自己發現了全部真相。
“呸!可惡的東域人,為了贏過我國真是不擇手段!”
畫舫上,被擠到角落被迫聽熹國人猜測全過程的小七和小十,尷尬的都要腳趾抓地了。
岑雙沒想到風王還有臉提他的父母,氣得差點將手中的茶杯捏碎。
“我想不想家,貌似不關風王之事吧?”
“自然是不關。”
風王見岑雙面色微微扭曲,覺得自己終於抓住了他的軟肋,繼續曉之以理。
“岑公子是有父母之人,自當明白我這個做父親的一片拳拳愛子之心,將心比心,若今日換做是你,你的父母亦會為你擔憂。”
風王說到這裡,眼裡露出一抹虛假的慈愛,也終於說出自己的最終目的。
“今日之事歸根究底,還是因岑公子而起,還望岑公子高抬貴手,放過我兒,想必你娘親得知這個訊息,亦會為你的善舉而感到欣慰。”
這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岑雙聞言冷笑。
可惜,風王還不知道他以為可以讓他勝券在握的籌碼,早就被他的好兒子帶到熹國弄丟了。
除非他有本事把人找到捏在手裡,不然岑雙就是一條專門攀要自己親生父親的瘋狗。
“王爺。”
岑雙委屈地躲進季求柘懷裡。
“風王威脅小雙,小雙好怕~”所以,千萬別放過連碩。
“別怕。”
季求柘樂得做一個為色所迷的當權者,他不甚在意地敷衍道:“連世子在我熹國牢內定會安然無恙,風王大可放心。”
這就是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風王氣得胸口劇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