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的事，你動手吧。”蘇牧平靜的說道。
“那好吧。”子魚果斷的抬起冰稜，刺穿蘇牧的一顆心臟。
“咳！”
蘇牧低下頭，口鼻咳血。
“啪。”子魚又折了一顆冰稜在手裡，抬頭問：“還有什麼遺言嗎？”
“沒有！”
“那我動手了！”子魚說道。
蘇牧重重的“嗯！”了一聲。
冰稜抵在蘇牧另一個心口，正要刺入，卻被一道外來的聲音喝止了。
“老三，不要！”
受到巨大的冰稜阻隔，白業這才看到，街道不遠處，出現了幾個人。為首的是個中年人，模樣比較熟悉，總感覺在哪裡見過，身側跟著李水水和幾名手下。
子魚面帶疑惑，卻僅僅瞥了一眼，手上用勁兒，冰稜尖端頓時沒入蘇牧身體。
中年人的表現出人意料，拔刀出鞘，對著子魚就是一刀。
“唰！”
原本相隔二三十米的距離，卻因為一刀斬出，距離陡然拉近。玄武張口吸氣，硬生生將子魚拉至跟前，一隻左臂卻留在了原地。
“只要有我在，誰也不能殺他！”中年人抓起斷臂，朝子魚扔了過去。
子魚的身體彷彿是一隻玩偶，撿起斷臂裝上，便恢復如初。
“李朗？”蘇牧表情疑惑，隨即變成了震驚，道：“你不能變成他！”
“為什麼？”李朗每當一回事，抬手震碎冰稜，將蘇牧救下來，柔聲安慰：“你放心，我見過李朗的殘魂，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他卻沒有找我的麻煩。”
“我不需要你救！滾開！”蘇牧厭煩的推開李朗，撿起了自己的長刀，卻因為動作劇烈，傷口飆血，跪倒在地。
李朗又要上前扶，卻被蘇牧直接拿刀逼開了。
“他是我師公，你不能變成他！”蘇牧拿刀抵在李朗身前，皺眉說道。
“你是我大哥李茂？”現場最懵逼的要數子魚，因為他感覺李朗發出的聲音，他在李茂那裡經常聽到。
“我確實做過很多次你大哥。”李朗神情一動，外形變化成一個病態模樣的中年人，隨即衝子魚道：“老三，你又調皮了！”
“你真是我大哥？”子魚徹底懵了，有些摸不清頭腦的問道。
“你大哥不會任何異能，他是假的。”白業見狀，提醒道。
“我明知道他是假的，可總感覺，他更像李茂，或者說，他才是我見過的李茂。”子魚有些迷茫的說道。
“他變成誰，並不稀奇，但看兩人關係，明顯不一般，所以你要慎重一些，現在可以肯定，殺害你爹的人，只能是他們兩人中的一個。”白業沉聲說道。
“我也這麼認為。”子魚點了一下頭，然後高聲問道：“你們兩個人，到底誰殺了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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