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蘇牧先動手,大步走來,待的白業一丈之內,擺臂勾拳,擊打白業側臉。白業躬身躲避,並順勢彈起,提膝猛攻蘇牧門面。
“砰!”
蘇牧發出一聲悶哼,身形後仰,扭腰鬆垮,左臂向後一抓,緊緊抓住白業右腳裸。
擊中門面,導致頭部受到震盪,按照常人習慣,反應會短暫遲鈍,但蘇牧的反應卻恰恰相反,完全超出預料。
白業來不及抽離,腳裸被蘇牧抓個正著。白業猛地抽腳,帶來的只是疼痛,蘇牧直接擺臂將白業掄起。扭頭後看,只見蘇牧血貫雙仁,脖頸和臉上血管暴突,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傳入白業耳中,不是一個,而是兩顆心臟同時有規律的跳動。
蘇牧掄過一圈,隨即向下猛砸。
白業連忙向下伸手,地面忽然下陷,蘇牧順勢向後一扔。白業凌空扭頭看了一眼身後,隨即調整背部盔甲厚度和密度。
“吭!”
白業後背砸中工程車輪子,柔軟的盔甲抵消了一部分力量。
“啪!”
後背傳來一聲更大的衝擊力,短暫的遲鈍,失聰,從蘇牧頭頂飛過,落在遠處的積雪中。
白業有些頭懵,疑惑的坐在雪地裡,感覺耳後有水留下,抬手擦了一下,發現是血。
“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流血了?”
白業低頭看著手裡的血,臉上露出疑惑。
周圍從來沒有這麼安靜過。
白業想站起來,但好像站不起來。
前面工程車下來了幾個人,赤松也下來了,跑向白業,來到白業面前,張口說話,臉上滿是關切。
過了好一會兒,白業才緩過神來。自己先是砸向車輪,然後車輪爆炸,把自己炸飛到這了。白業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氣,十二經脈,五傷七損,短時間內,連氣都用不上,控土之術自然也跟著失效。
白業沒有讓赤松攙扶,兩手撐地站起來,衝蘇牧說道:“胡先生讓你來教訓我,並沒有說要殺我吧?”
蘇牧扭頭看著白業,點頭之後,張口說了一句話。
白業伸手指了一下車輪,又指了指自己耳朵,說道:“我好像聾了,你回去給胡先生帶句話,我把赤松留下來了。”
後背麻,然後全身都麻,卻不疼。
白業走向蘇牧,問道:“有恢復劑嗎?”
蘇牧的鐵騎儲物箱很小,他低頭一陣找,遞給白業一個鎮靜劑,然後說了一句話,上馬就要走。
白業抓著鎮靜劑,目送蘇牧離開,身子歪了一下,隨即看到赤松在面前雪地上寫了一行字。
“你後背流了許多血,要馬上止血。”
“我能走。”
白業被赤松拉著走向工程車,路上強調了一句,不過赤松沒當回事,任由赤松扯著手,上了工程車。
白業趴在一張床上,月姐和另一個女的在白業後背上忙活。
“很嚴重嗎?”
白業抬頭問了一句。
沒有人回答,剛抬起來腦袋就被赤松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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