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王身上澆築了一層鐵水,全身銀白,看起來像一副模具,涼風吹來,蠍子王徹底凝固,變成一具雕塑,徹底死透。
風將躺在地上,扯過一件衣服遮羞,身體重新煥發生機。鮮血淋漓的體表正在被新生的面板覆蓋,新長出來的面板很白,風將的臉上沒有任何皺紋,卻很紅,嬌豔欲滴。
火將瞥頭看了一眼風將,站起身往外走,聲音沙啞的說道:“你在這裡好好恢復,我先出去了。”
“你給我回來!”風將掙扎的坐起身,沒好氣道:“你就這樣走了?那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多尷尬呀,這要是傳出去了,別人還以為我不行呢!”
風將用她那獨特的嗓音回道:“你本來就不行!”
“誰說我不行?”風將不服氣道。
“那我留下?”火將瞥頭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算了,你還是走吧!”風將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剛才一瞬間,好像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哼!”
火將的一聲嬌氣,聽得風將又是一陣顫抖,胡亂抓過衣服往身上套,頓時發現這不是自己的衣服。
“那你倒是把我的衣服拿給我呀!你的衣服我穿不上!”風將手裡拿著衣服,十分為難的說道。
“你就湊合吧。”火將說完,徑直離去。
風將看著衣服,面帶愁容,感覺這比擊殺蠍子王都要艱難。
過了一會兒,風將穿上火將拿來的衣服,很不自在的走了出去。
火將沒有走遠,此刻就斜靠在鐵門一側,風將剛出去就看到了火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生氣道:“你是故意在這裡等著看我笑話吧?”
“怎麼會呢,我是怕你在裡面遇到危險。”火將大大咧咧的安慰了一句,摟著風將的胳膊,兩人一起往前走。
風將身體哆嗦了一下,說道:“你知道我喜歡老五,我在心裡一直把你當好哥們,你可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
火將面帶微笑,輕輕拍了一下風將胸口,柔聲安慰道:“放心吧,大家都是喜歡女人,我看老五那丫頭也確實不錯,說實話,我也挺稀罕她的。”
風將扭頭看了一眼火將的喉結,表情認真,說道:“說實話,有時候我對你的性別深表懷疑。”
火將點頭道:“我有時候也挺懷疑的。”
基地守衛在目瞪口呆中,目送兩人離去。
藏獒來到白業消失的地方,鼻子湊近石壁聞了聞,然後伸出右手,對著一處位置狠狠的抓了一下。
藏獒的手臂也長有黑毛,覆蓋手背,骨節粗大,指甲尖銳,彷如獸爪,在石壁上留下深刻爪痕。
重新排列的土石沒有原來的堅硬,藏獒一經查詢,很快便發現了白業的去向,他已經去了礦洞裡。
白業進入礦洞的目的,已經被藏獒猜出了大概。此時距離徐有才和小馬關押礦洞,也才過去三個小時。
那一人一物在送來的時候,經過特別關照,不過藏獒沒有在意,直接按照礦洞的老規矩處理,隨便扔給了一個手下。
藏獒已經忘記了具體哪個手下,他沒有一副好記性,但又不能去問,唯恐別人知道他不會數數。
只要超過兩位數的加減法,藏獒一定算不明白。
想當年,他老子還在裡面做工頭的時候,手底下的勞工,最多隻有十九個人,再多一個他都整不明白,就這樣還容易把自己繞進去,造成多一人的情況。
隨著明月湖基地規模擴大,在藏獒手底下辦事的人員,早就已經超過十九人,所以他時長犯迷糊。但他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捨得往下面放權,所以手下人幹活格外賣力,他也樂的當一個看大門的。
藏獒來到洞口,隨便招來一個守衛,問道:“下午送來的一個人和一匹馬是誰送進去的?”
“可能是小光,也可能是小黑。”那守衛不確定的說道。
“去把小光還有小黑給我找來。”藏獒對守衛說道。
守衛領命離去,沒過多久便回來了,身後不止跟著小光和小黑,而是一堆人,人數遠超二十。守衛很會辦事,喊來的人都是和此事有關聯的,但具體是誰站出來,最後還需藏獒定奪。
藏獒盯著人群,心裡犯嘀咕,“這特麼連多少人我都整不明白,要暴露智商啊!”
“下午時候,是誰帶著一個青年和一匹馬進去的?”藏獒強自鎮定的問了一句。
一堆守衛中,有將近一半人舉手。礦洞內值班的守衛,逐級交接,參與的人,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