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時,老師傅唯有順其自然,他慶幸馬敬乾還能分得清黑白便不再阻撓,擺了擺手道:“苦喜兒你可不能給我忘咯,他的路子你得帶正了!”
繼而,他兩眼閉上盤膝坐在洞中舒了一口氣道:“沒人知道你的秘密,沒人願意知道你的秘密,禁刀出世嗔怒流於人間開始,我遠沒想到會這麼快,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在馬敬乾的眼裡,老師傅突然變得如同一個瘋子,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隱隱約約間命運囑託的東西總在不經意間來臨。
他收起了刀彎身拜謝後便退去,快要走到洞口時突然停住了腳步。
“我還留有一件事,待我歸來再接喜兒離開千家寨,這段時間拜託楊伯了!”
契約,這幾乎是江湖墨守了很久鑑別原則的論題。
馬敬乾選擇上不是說有多從容,起碼在原則以契約為前提之下,他不想首先丟下原則。
紅花林入了秋,漫山的紅葉子照映得整片天空都紅了一半。
這次是否能爭取到自己活著回來的機會,他心裡沒有底。
張貼的佈告到處都是關於虎頭臺的令條,可惜那形似擺設的令條卻只是可憐地透露著買賣的痕跡。
來到青山亭,踏上舊日熟悉的臺階前,忽然從門前塔亭下衝出二三十人團團圍住了他。
“我是來請見槐爺,你們這是為何?”
“殺手丁定?”
“恩!”
看他們驚慌的樣子這並非是剛剛才發現,很顯然已經準備了很久。
馬敬乾停住腳步,他看著這名說話的頭兒冷冷地告道:“堵我路的人是什麼下場,當你們能認出我的時候就應該清楚!槐爺與我是生意上的關係,這種招待方式我看不懂!”
“哎呀,丁老弟,有失遠迎吶!”
他遁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肥胖的師爺正吭哧癟肚地從門檻邊跨過來。
一來到跟前,師爺就恭敬得不成樣子,而敬乾卻早就習慣了師爺無事殷勤不帶討喜的神色。
他勉強地笑了笑,“青山亭上除了一把手的槐爺,下來就是二把手的師爺了,怎的我丁定是臉盤子比較大還是師爺不放心我,把的這麼嚴實的青山亭還放著這麼多哨?”
“哎!老弟說笑說笑。”,師爺說著張開一臂請道:“丁老弟請,槐爺信得過你,所以他相信你一定會回來!”
師爺的話讓敬乾有些不太安心,他便隨著走了上去,可怎麼看,今日的青山亭都不太像是往常那般熱鬧。
剛走進昏暗的院子裡,就一眼見到院中的五槐閒適地躺在那把梨花椅上。
椅子邊上放著一根青藤,而另一邊的桌子上卻刻意單獨放著那張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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