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鴻飛在牛頭山的雄勢大軍的崛起,無疑是痛擊新金斬狼寺計劃。
隨著斬狼寺的解散,赫連歌也失去了蹤影。
這天,天端烏雲聚,而大雪驟然而下,使得整個城中的人都深為恐慌這場大雪是否意味著災難的降臨。
仁義堂,而今再坐穩江湖大勢的馬軍聽聞後,連同師爺徐元一道而出。
“俗話說瑞雪兆豐年,可這六月的雪好像來得很突然,不會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吧?”
馬軍遙望天邊茫茫大雪,心中一陣震顫,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突襲心窩。
“頭領,現在雄震勢頭正按計劃進行,我們掌握江湖的時機說不定到來了!”,徐元在看到今天這場大雪後也感到很意外,他心結當時還在想,會不會是因為上蒼感召,馬敬乾一事得了天應。
經徐元這麼一排解,馬軍安心了不少,“我常有夢見一群灰狼在一空曠雪地中,而其中一盲狼總是帶有不懷好意的攻勢,如今看到雪也有點恍惚!”
“頭領必是日有所思,聽徐元給你解一解這個夢!”
“師爺請講!”
“想我雄震現在已名聲廣揚,哪怕是問一個三歲的孩童,他都知道滅了那惡鬼,折了那妖獸的人是在仁義莊上!若這些聲望之時在江湖中處處聽聞,何不權杖所指正是我雄震?而那狼之悍勇狼之無畏豈不是我莊上大能居多?”
一向善言取得歡心的徐元,在任何時候的話語都能解了馬軍心中恍惚,這也與秀才等人有不同的方式,因為秀才只會告知頭領任何時候都對江湖要有所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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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這個防備是真實發生,但在馬軍看來,這多半是危言聳聽。
自從德康先生授藝時的那番話過去十幾年之久,可時時刻刻他都將那番話作為警惕。
馬敬乾心有大圖,而其取術狂野!
從開始的牴觸到後來的接受,再到防備,這樣一個親生的兄弟竟如同防著家賊一般。
偶爾在一個人的時候馬軍常有自問,是不是德康看走了眼?
縱然是想,再難回去從前,今天的所得就如同一場戲劇,他甚至不敢將所有的事從頭回憶。
生怕一個疏忽,江湖又來一次新的動盪。
忽而,馬軍拂袖轉身往仁義堂走去,邊走邊問道:“師爺,元老你看能不能熬過今年?”
從西域回來之後,尤其是在莊上馬敬乾走後,所有的兄弟都彷彿變了,元老已經病了兩個月了。
徐元從城裡叫來的赤腳醫生也把過脈,他心裡清楚,元老的病恐怕就連這個仲夏都難熬過去。
但看到頭領如此心急,徐元在心裡躊躇了一番後說道:“元老現在還算精神,他看起來好像還能撐下去,或許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嚴重吧。”
“胡說!那日大雨中占星後,他就一病不起,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這頭領也愧疚,帶我再去看看!”
可是明知都已三次探病無望,徐元也極其難做,畢竟作為仁義堂的頭領,去看一個手下兄弟被拒之門外三次,這怎麼說也有礙江湖上的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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