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碎開的“仁義”二字,莫名地笑道:“今日盼,前日盼,都盼你離去了這紛爭之中。這下可好了,你真走了,我或許算是解脫了,或許…”
這時,身背突然一冷,是仇鶯,她哭紅的眼裡沒有半點活人之色,將一件棉袍披在了馬軍身上,冷冷說道:“天冷了,雄震需要你!”
那離去的背影正如萬刀過心,馬軍不禁落淚,他大喊一聲道:“這塊大匾給我留著,誰也不許碰!今日的酒就放在堂中供留七日!”
接連雄震,岷城以及蘭鳳郡的大河,在春日雪消後衝開了一條大道,那條大道直通往南。
馬軍為此,取名河流為“大司河”。
在敬乾離開的半月後,雄震城裡的流言才漸漸消失。
而後一個更為重要的時代也及時來臨。
同年,暗自發展壯大的況鴻飛也在這個時候悄悄組建起了自己的軍團,安武軍。
初夏六月,持續半月的寒天終於過去了。
這時鐵戰的天鶴行宮又在積極謀劃一場新的征伐之路。
蘭鳳郡及羚城安定伏羌郡侯在接到新金詔書後,大批趕往天鶴行宮。
行宮外三十多里全是新金號旗,每個山頭都安插了新金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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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日,一切都只為了應對新的形勢而備,郡侯正無眠無休在緊鑼密鼓為鐵戰提供新的計劃奏摺。
而在這個時候,突然收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赫連歌領兵戰敗的斬狼寺餘眾駕到。
殿下的赫連歌渾身戰甲幾乎沒有一處是新的,他來不及去處理掉血汙,直接闖入天鶴行宮。
當鐵戰第一時間聽到這個訊息後,他茫然無措的臉上登時顯露了幾許慌張。
赫連歌見鐵戰後,匆忙拂袖跪地報道:“奴才稟報金王,牛頭城公館自昨日起已自立割據!”
“什麼?”
鐵戰驚得奏摺從手中滑落,他身子往前一傾,“你再給我說一遍,到底怎麼回事?”
“報金王,況鴻飛已自立!私建了武備堂,供兵卒演練戰術,奴才無能帶去看留的八百兄弟只剩五十人歸!”
鐵戰頓時一屁股坐到王座,眼神呆滯地看著天鶴宮前。
回想半天,他仍覺得像是一場夢一樣,指問道:“你家族顯赫,足以以御前侍衛論稱,為何打不過區區況鴻飛這等匪賊?”
“主要是…”
“主要是什麼?”
“主要是有洋人撐腰,他們有大量的邪器!”
“斯佩多不是答應給我新金一批新的東西嗎?難道斬狼寺沒有收到?”
“金王,我們被騙了,斯佩多拿了錢就轉身投向了況鴻飛陣營!”
鐵戰當場一口血噴在桌案前,兩旁的侍候大驚,連忙扶起。
他卯足了勁兒大罵道:“好個況鴻飛!你斬狼寺從今日起也解散了,給我滾出羚城,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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