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雄震誰不知道哥幾個要好?徐元有本事,這點你不可否認!”
敬乾的應答實在讓懷義有些詫異,他當即一拍桌子道:“說過來說過去,你是眼睜睜看著那個半仙兒坐上二把手,然後隨著他的性子來嗎?”
“那你說我能怎麼辦?人家至少書讀的比我多吧?”
“你就知道一口一個人家,咱們的秀才他不行嗎?我們可以商量著來,舉薦秀才坐上二把交椅也好啊!”
懷義籠敬乾不得,所有的哀求皆悉數被反駁了回去,只能退求其次,同薦秀才主持師爺大座。
敬乾這回連應都沒應,他此刻特別明瞭馬軍與那徐元究竟是有了何種共識,他蹙起眉毛連連擺手,以示拒絕。
懷義哪裡肯就此讓一個兄弟們都不大認同的人坐上第二把交椅,他再次苦求道:“徐元想什麼,我們大抵都知道他腦子裡想出來的沒一個是不拿兄弟們當飯桶的。你雖然我不知道在想什麼,可我能感受到你才是真正的二把手!”
敬乾聽罷笑了笑,輕抿了一口茶水,看似是很平和地勸阻道:“你也別整天拿這說事了,我是不會坐那二把手的。要說秀才,做生意他做不來,出謀劃策還可以,現在又落得個病秧子,我是不想讓他蹚渾水!”
“哼!生意做不來就不可以做師爺?都是道上混的,好不容易有點起色,就被你給一通黑踩!要不是你,秀才也不會是個病秧子!”
眼看大事已成了定局,幾番的勸求之下,敬乾愣是聽不進去,還說些冷嘲熱諷的話語。懷義實在是沒有心情再說下去,可是這個時候一句隨口的話,卻叫敬乾為之震驚。
他本來慢悠悠端起的水壺盛得滿溢,面色驚恐,失聲問道:“你說什麼?秀才因為我?”
紙裡包不住火,被塵封在初建雄震的那件事終於還是被懷義說破了。
懷義自從跟隨了馬軍後,馬敬乾與張秀才情同手足,他都明白,甚至是那場雄震人都所說的意外。
“什麼嘛,沒有!你…你可能聽錯了!”
敬乾分明沒有聽錯,懷義此時也慌張了起來,本來這件事情就足以讓幾位兄弟的矛盾更加激化,所以秀才一直主張不要告訴敬乾。
“懷義!別的我沒有興趣,可要是我馬敬乾的兄弟,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今天你不說出來,往後就別怪我看你不是兄弟了!”
煞時,三更的天就連空氣都突然安靜下來,微弱的燭光裡,敬乾的那張臉已經不是平常的臉,嚇得懷義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別…別啊…敬乾,好好說,你…別這樣!”
“秀才的那身傷是怎麼弄的?”
“我…我說了你可千萬別太激動啊,要冷靜!”
此時敬乾還哪裡聽得進去半分囉嗦的話,直接揚起手中黑刀往桌頭用力一插。
那懷義嚇得頓時將四門法則那件事的真實經歷全都說了出來。
“說個良心話,這事也全全怨不得徐元,頭領都已經照過令了…”
話還沒說完,敬乾便橫眉將那手中刀揚起劈碎了眼前的桌子,叫道:“什麼狗屁法則!我當日出城的時候聽都沒聽過,馬大他是昏了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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