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旁人勸解了喬連貴時,懷義的腳踝早已被戳中數刀,白骨裸露,鮮血染紅了左腿。
喬震一臉無措,氣得咬牙說道:“今日殯葬,待我查明動機,必回夫人一個公道!先將這幾人押入地牢!”
“父親慢著!”,跪坐在靈堂前面目蒼白的喬連壽這時才起身喊道。
喬震愣神:“你…”
連壽慢慢從堂內走出來,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堂上的人,走到喬震面前躬身說道:“父親,這幾人就先交給我了!未查明他們殺害我孃的動機不能讓他們好死!”
喬震聽著有些道理,返身要問徐元,只見連壽充滿殺意的眼神瞪了徐元一眼,徐元渾身只覺得發毛,壓低了嗓音說道:“壽公子明理,交給壽公子絕對可以!”
“好,那就這樣辦,壽兒,先叫你的人押解他們回刑房,待出了喪,你速速回去!”
將幾人帶走後,喬震總算舒了口氣。
“老爺,舉頭三尺有神明,這回也該是他們倒黴了!”
瘸子的一番話喬震越想越含糊,舉頭三尺有神明?倒黴?
他立馬回了靈堂拍拍徐元的肩膀,進了隔間。
“老爺,還有何事不放心?”
喬震一籌莫展,雙手摸著胸膛說道:“徐元吶,這件事會不會是我們誤會了人?”
“不會,老爺一向英明果決,夫人遇害老爺能第一個就想到他們,那他們就最有可能是兇手!”
喬震突然頓了頓,倒吸了一氣,喃喃細語道:“最有可能,這也有不可能啊!”
“老爺此話怎講?”
喬震看了一眼外頭的日出,搖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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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這亂世年間是好是壞早就分不清了。”
過了三道彎,前頭就是喬家城了,路邊的的酒攤子不大不小,但那酒的味道只往人的腦子裡鑽。
“喝幾盅?”
“那這幾個人?”
“走啦走啦!這都是喬家的地盤兒,他們能跑哪裡去!”
馬軍氣惱地往地上一坐,目光呆滯地看著攤子上的人喝酒喝得正歡。
“孃的,這狗東西給我來的這幾下這會兒才覺得鑽心的痛!”,懷義抱著腳踝嚷嚷了起來。
馬軍眼珠子一轉,看了看周圍,噘嘴指了指身旁的青稞地。
“別想了馬大,稀裡糊塗地來,又稀裡糊塗地成了殺人犯,再一跑,真就把這罪名坐實了!”
懷義一席話倒也真切,敬乾一路下來都哭喪著臉,讓他迷惑的是,那個一言不發的喬連壽為何要將他們押去刑房。
熟悉的皮貿市場,繁華的十字街,照舊轉了幾個巷口又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刑房。
光膀子的大漢這回卻厚道了許多,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絲熟識的笑容,接過了鑰匙就帶幾人從那個道道又走了一遍。
敬乾左右看著,出了多了些刑具,牆上的那些詭異的畫依舊沒變。當再次路過那副一群人站在一個門口舉行禮儀的畫面時,敬乾突然腦中一絲明亮,剛要叫住走在前頭的幾位兄弟時,那大漢熱情地一腳將敬乾送到了人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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