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就是喬莊主派來暗探我們的探子,被秀才與我們兩個好好戲耍了一頓!”
敬乾蹙起眉頭,自言自語道:“喬莊主心胸狹隘,想必是記了秀才的仇,哎呀!你們兩個!”
馬軍也從馬廄旁匆匆過來說道:“會不會是去這周圍找草料去了,大家分頭找找!”
這個季節的落喬山上除了枯荒的草,就只有光禿禿的幾間破房子,風吹得大,任憑呼喊,都被淹沒在風聲中。
“看那兒!”
懷義突然看到山道里一個人影,立刻追了下去。
腳下一滑,一屁股坐到了一塊硬物上,顧不得疼痛起身一看,板上還有一大攤血跡。
他又連忙向剛才的山道跑過去,發現渾身是血的秀才正吃力地抓著一團雜草往坡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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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
他一把抱起受傷的秀才,挪到木板上,雙肩和腰上縛上麻繩,沿著山道向山上走去。
快到山腰時,懷義帶著哭腔叫道:“來人吶,快來人吶!”
環山找上來的敬乾與鬼差,馬軍三人急忙跳下坡將秀才背起來,帶回了茅草屋內。
秀才細微地喘著氣,口乾地說不出一句話來,臉色蒼白看著幾人,吃力地指了指嘴巴。
鬼差趕緊從馬廄裡端來一些水,秀才連續喝了幾大口才緩過來了。
“天殺狼啃的,我就知道是他乾的!”
秀才一把抓住敬乾的手,斷斷續續說道:“鎮…鎮定,一點小痛算…算是個教訓!”
”秀才你先歇息不要說話!”,馬軍從一旁關切地說道。
到了夜晚,風颳的更大了,破馬廄頂不住狂風,被吹得揭開了蓋。
為了讓屋裡暖和些,懷義將馬廄頂蓋拖來堵上了門口。
此時,秀才也好過了許多。
“馬大,金印的訊息怎麼樣了?”
懷義連忙打噓:“門外有探子!”
秀才笑了笑說道:“不會再過來了!”
拗過頭去,繼續問道:“金印怎麼樣了?”
馬軍嘆了口氣,失望地說道:“不見了,禪院裡的兩個和尚都被人殺害了!”
“怎麼可能?別唬我了,這才幾天?誰能猜到金印在那兒,除非是鬼!”,秀才噗嗤一笑,以為馬軍是在開玩笑。
馬軍看了看門外,滿臉惆悵,繼續說道:“還真是鬼,是幽冥鏢局的人!”
鬼差撓了撓頭:“按理說不應該啊,幽冥鏢局雖然對於江湖訊息掌握的特別嚴密,可不至於這麼快吧?”
敬乾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兩和尚頭頂都留著碗大的窟窿!”
秀才聽聞一驚:“頭上窟窿?還有什麼?”
“我也覺得奇怪,不止人被殺了,連禪院裡稍有些價值的東西都被劫了!最讓我感覺納悶的是,院中墊桌腳的那塊青石鋪到了棧道里,而棧道內的堅石卻堵上了院門!”
秀才似乎有所發覺,說道:“這全是有人故意擾亂判斷的,那頭頂的窟窿想必就是用堅石所傷,有意嫁禍幽冥鏢局,而幽冥鏢局卻向來不求錢財,這麼說來,倒有些棘手,若是匪寇也不大可能這麼細心謹慎!”
“除非是鐵戰!”,敬乾斷言說道。
秀才搖了搖頭:“不大可能,以鐵戰的脾氣,他殺人用不著用石頭,此人武藝看來不是很高!”
“那江湖中還會有什麼人?”,敬乾也犯了難,自言自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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