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正與她師父失蹤的年限對上,臺卿頓時如遭雷擊。
她多年也曾經想過這種可能,只是沒想到那麼強大的一個人,竟然真的會如此輕易的離去。臺卿咬著牙,才沒有將手上攥緊的藥水直接給這人喂下去。
便已經聽見成鉞正在問話了:“無憂在哪?”
兩人都親眼看見過來人將無憂的棺材調出來,只是成鉞去尋找的時候便已經消失無蹤。無憂僅僅只是一介凡人,不可能有那樣的能力從一個水晶牢籠之中掙脫,更何況他還在被男人放回去之前受了傷。
臺卿思及此處,只覺得男人愈發可恨。支援她一直善良守序的一點基礎正在漸漸破碎,她顯然已經陷入了墮魔的深淵邊搖擺不定。
成鉞感受到臺卿身上越發不妙的氣息,皺了皺眉頭。
他本身是魔,自然知道一位修士墮魔之後的痛苦,且修為越高越是痛苦。成鉞並不願意臺卿承受這樣他吃過的苦楚,霎時間也管不了這什麼狗屁南天佛了,只是站起身,將臺卿擁入懷中。
臺卿沒有反抗,反而很是順從。
做魔最重要的是隨心所欲,成鉞卻永遠都是剋制著自己,所以他很痛苦。
他知道臺卿不是這樣的人,摟著臺卿,他輕輕的將一個吻印在了女人的發頂。
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成鉞覺得胸膛上單薄的衣衫有些濡溼。
他頓了一頓,並不打算揭穿,只是將目光死死的鎖定了那位自稱的南天佛,等他的答案。
南天佛:......
他被面前這碗狗糧噎的不行,卻也不敢出聲打擾,哼哼唧唧聲如蟬鳴:“水晶牢籠便一直在邳水底下,我沒有移動過位置。”
成鉞感受著懷中的女子不再顫抖,直接反駁了他:“不可能,我放出靈力搜尋過,甚至直接開啟泥沙,根本沒有。”
南天佛道:“那是因為那牢籠是用特殊的材質製作而成,靈力使絕不可能探測得到。”他說著幾乎有些洋洋得意:“除了像我這樣的牢籠的主人,你說什麼都找不到的。”
說著,他感覺到了成鉞陰沉的視線。
臺卿的心情不好,成鉞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當年的那個人,對於臺卿來說是一個父親一般的存在,對他來說,卻是與臺卿同等重要的光明。
光是被這樣的東西糟蹋,他便恨不得碎屍萬段,卻又要剋制,這個靈魂有著他想要的情報。
成鉞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南天佛嚇得一激靈,卻壓根動不了,只好僵硬的嘴角交給了成鉞一個咒術,說只要用這個咒便能解開水晶牢籠的封印,但凡有靈力的人都能看到。
成鉞姑且相信了他說的話,感覺到懷中臺卿的情緒已經趨於穩定,一個禁言術直接禁言了南天佛,低頭看向臺卿。
臺卿的眼有一點紅,她顯然聽見了方才成鉞與南天佛的對話,此時對他一點頭,便是預設了放男人離開的意思。
成鉞抿著唇摸了摸臺卿的髮絲,聲音很輕:“我很快回來。”
回來以後便解決了這人,然後兩人隱世不出,過上只有兩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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