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爬出了無數毒蟲,其間還混雜著諸如毒蛇蠍子一類的毒物。因為剛才的攻擊,這邊的樹林已經全部清理乾淨,此時裸露的黑土地上滿滿當當的爬著五彩斑斕的蟲。
臺卿看得一陣惡寒。凡是這種毒物,定是顏色越鮮豔毒性越強。臺卿不知道茵茵公主哪裡找來如此之多的毒物,只是看著這些傢伙,便感覺不可小覷。
她一腳跳上長歌,卻沒由來感覺到頭腦發昏。臺卿沒有在意,只當自己是靈力使用過度導致的。
地上的密密麻麻的毒蟲很快就掩蓋住了茵茵公主,臺卿看著那邊一副人形的蟲山,卻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她大可以一劍蕩平這滿地毒物,只是這些傢伙噴濺出來的毒汁恐怕會使這邊百年都寸草不生。
若是更加可怖一點,毒性隨著空氣揮發,恐怕這附近的城鎮從此再不能主人。
正當臺卿還在思索該拿這滿地的毒物怎麼辦之時,那邊的已經被蟲山蟲海包成一座蟲山的茵茵公主身上的蟲子卻開始簌簌落下了。
臺卿失去了長鞭,便拿那把琉璃傘做武器。只見茵茵公主從毒蟲的包圍中緩步踏出,竟像是走上什麼最優雅的王座一般。
毒蟲自發在她的腳下形成臺階,茵茵公主竟是一步步走到了與臺卿齊平的位置站定。
臺卿沒有動作,她顧忌著許多毒蟲的毒液。不知為何,她看著茵茵公主臉上,竟是比沒有被毒蟲淹沒之前更加精神煥發了。
臺卿眼睛微微眯起,大概明白這毒蟲恐怕都由茵茵公主驅使,並會為她提供能量。
茵茵公主率先笑了:“沒想到吧?”
她的眼角眉梢暈染上了一絲風情,不再是之前清純的模樣。就連下半張臉上滿布的傷疤似乎也淡了些許。她手上凝起一圈黑色的光環,笑得不懷好意。
“這毒蟲,這天下,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臺卿的手放在傘上,隨時準備擋下女人的攻擊,面上卻是一種冷靜的表情。
她不動聲色的套話:“你的疤痕?”
只是話音還沒有落下,便看見女人忽然暴起,出招極其狠厲:“疤痕!什麼疤痕!”
臺卿勉強躲過前面幾擊,最後卻不知為何,頭腦忽然發了一下昏,竟是被黑色的光團直接打中衣襬。
她穿的是緊身衣,卻因為這光球威力巨大,生生被削去一層皮肉。
那疼痛卻沒有因此止住,反而像是有腐蝕性一般,她的皮肉燒灼,竟是滋滋的疼。
臺卿抿唇躲開,茵茵公主卻沒有乘勝追擊。她笑彎了眼睛,裡面是滿滿的風情。
她的手輕輕落在自己那滿是劃痕的面孔上,聲音溫柔的近乎呢喃:“你可知我這傷疤是從何而來。”
臺卿沒有回答,她趁著這女人不注意,悄悄封住了受傷胳膊上的幾處穴道。
那茵茵公主卻像是極歡喜這樣的顧影自憐的。
她一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唇角,那裡有一道無比猙獰的潰爛的瘡口。
“讓我想想......”女人笑著,從裡面揪出一隻白胖的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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