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狼狽地被銀鞭舒服著倒在地上,茵茵公主偏偏像是絲毫不慌,她露出個陰鷙的笑容:“哈哈,你果然還記得我……”
臺卿皺眉看去,手上的銀鞭又收緊了一分:“你如何變成這樣?”
她還記得在魔宮最後見到這公主的一面,那時候她實力遠沒有現在深厚,除了一點小女兒的嫉妒心理,也沒有做什麼大的壞事。
怎麼她才離開數個月,好好的一個女兒家不僅容貌盡毀,連修為也莫名其妙的增長了起來。
茵茵公主卻不回答,只是嘴角的笑意始終沒有收斂下去:“你那日出走可是尊上隨你一同去的?”
臺卿看著她的眼睛。這女人的下半張臉上仍是一副恐怖的樣子,臺卿甚至分辨不出她嘴角的弧度來。唯獨女人的眼睛,一種深可見骨的迷戀和痴狂被掩飾在了一種堅定的執著之下。
臺卿仔細斟酌,卻不知道自己給了這答案茵茵公主會是何種表態,她只是點頭:“不算陪我。”
也是為了他自己。
茵茵公主的瞳孔驟然放大,隨後大笑出聲。她左邊臉頰傷那一道潰爛的痕跡幾乎就像她延展的嘴,此時開啟的弧度幾乎大到可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如此啊……縱使我再小心逢迎,再柔情蜜意,他還是選擇了你……”她的目光緊迫的盯住了臺卿,就像是上下打量她哪裡合心意一般。
臺卿警惕的握住了長劍。
茵茵公主卻恍若未覺,只是輕聲道:“你過來,再過來一點,我想看看你長什麼樣……”
臺卿自然不會聽從,她的銀鞭鎖得更緊了一些,幾乎到了勒進血肉的程度。
臺卿執劍冷聲道:“懈州的事可是你做的?”
茵茵公主卻不回答,只是笑,“你近點,再近點……”
臺卿繼續道:“其他州郡可還有發生這樣的事?”
茵茵公主笑得有如痴傻。
臺卿忍不住皺眉,她隱約覺得這事情有些超出掌控,卻還是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些喪屍毒藥可是你下的?對那些已變為喪屍的村民或是被屍毒侵蝕的修士你可有破解之法?”
茵茵公主的目光都要渙散了。
臺卿實在忍無可忍,她知道結果了始作俑者說不定這毒藥便會迎刃而解,可若是茵茵公主不是,那麼她的最後一條線索也將失去。
臺卿不由走進了些,長歌抵在了女人的喉頭:“說!”
只是電光火石之間,方才還好似痴傻的茵茵公主忽然暴起,手腕一揚便像是撒了什麼東西出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臺卿身上。
臺卿只覺得手腕一痛,卻也無暇去管。
只見束縛茵茵公主身子的銀鞭竟不知何時滾落在地,上面仙器的銀芒都顯得黯淡無光。
臺卿疾步後撤。
她們距離的太近,臺卿一時之間無法再次束縛住茵茵公主,只能拉開距離再尋機會。
可茵茵公主卻站在原地不動。
她嘴角不知何時露出一個弧度,臺卿只看的渾身惡寒。
下一刻,無數飛蟲蜂擁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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