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卿心念電轉,瞬間明白了玄松的意思。這是令她一起做誘餌之事,將那群人帶入他所設的陷阱中。
臺卿笑道:“你卻是不客氣。”卻也不多說什麼反駁的話,只是又和玄松商量了具體要去的地方以及對敵手段,便點頭回去休息。
玄松像是看出了她的疲態,早早便勸她回去休息。臺卿自然答應。她也感覺到自己狀態不好。
說到這,她又開始牽掛起了還在魔宮的成鉞來。不知他有沒有好好吃藥,好好治療。
只是到底抵不過睏意。她推開自己的房門,看見屋中很是眼熟的情景,回想起不久前還和成鉞一同睡在床上,不免抿住了唇。
說不出什麼怨懟的話,她只希望成鉞能夠醫好他都魔化。只是這到底是個多長久的活計連她也心裡沒底。
躺在不久前自己曾經躺過的那張床榻上,她已經不復之前那般憤怒而無力,只是一種要變強的心思怎麼也下不去。
今天到底是太累了。加上她與成鉞這些日子養成的睡覺習慣。幾乎沒有捱上枕頭一會兒,她便已經睡了過去。
她睡得深沉,自然不知道一個男人順著窗沿悄悄溜了進來。藉著不算晴朗的月光,看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日一早,臺卿睜開了眼睛。
不知為何,她睡得不太安穩,像是被什麼人盯了一整夜,連帶著她也神情恍惚。
若不是她佈置下的防禦結界完全沒有被觸動的跡象,說不準她也要起疑心。
臺卿哪裡知道,身為她正式的伴侶,身上攜帶著她的氣息,加上修為比她精深,成鉞竟是視結界為無物,直接闖了進來。
到底是睡了一夜,臺卿只當自己已經放下過去的糟心事,只打算養精蓄銳,好好備戰。
臺卿推開門,正好遇上了玄松。
他今日精神得很,一身黑白相間的校服顯得人很是挺拔,頭上束著髮帶,順著他的烏髮垂落下來,說不出的風流瀟灑。
就連他身後的門生看著也是英俊瀟灑,器宇軒昂。臺卿笑了笑,不知為何對今晚多了一點信心。
玄松也看見了她,巴巴湊上來,倒是完美破壞了他身上的氣質。
他嘴上不說,聲音倒是很令人熟悉:“卿卿,昨晚休息的好嗎?”
臺卿一挑眉:“自然。今日早上有什麼打算?”
玄松便笑:“打算啊,先用過早膳再說!”
說著就要去牽臺卿的手,被她不著痕跡的躲過了。
臺卿莫名其妙生出了一點念頭,覺得玄松似乎是變了一點,她印象裡,男人以前很少會有過多的肢體接觸的。
她又看了笑盈盈的玄松一眼,男人也看她,笑得春光燦爛的,與從前別無二致,倒像是她多心了。
臺卿咬咬唇,也不多想了,只是跟著玄遠門一道下了樓。
也不知道是哪個殷勤的弟子提早下來,點了一桌子菜餚,什麼油條豆漿包子饅頭,應有盡有。
臺卿看著那白胖的包子,加上金黃的糕點,難得有些眼熱,便要坐過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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