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祝微這話,成鉞沉吟許久,到底是點頭應下了。
他自然知道這事不好,但還是向祝微討了兩天時限。
他已然下定決心,在自己的魔化不根除之前不再出現在臺卿面前。可到底還是放心不下臺卿一人面對明天可能會出現的敵人,便決定要護了臺卿周全,然後再做打算。
祝微心知自己勸不動對方,便只是行了一禮,對他家似乎馬上就要出發去見主母的尊上道:“雖然如此,但尊上不妨先隨某回宮一趟,用些消腫的藥材再去。”
他沒說那魔化對男人消耗巨大,心裡存著要灌成鉞藥的心思。
成鉞只是抿唇,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
祝微這才笑著,同男人一道回去了魔宮。
卻說另一頭。
不能算了卻心頭大事,但好歹是知道了一點回應。臺卿這回御劍回去心下已經鬆快了些許。
沒有阻攔,她到的也很快,竟是趕在了玄松的小會未完之時邊已經到達了房間。
玄松見到臺卿來了,頓時是眼前一亮,忙不迭要把她拉進來。
哪知道臺卿今天吃了成鉞那一塹,到底對觸控有了一點芥蒂。此時避過了玄松的觸碰,自己進去了室內。
玄松也不惱,只是摸了摸鼻子,不知自己哪方面令她不滿意了。只是想到不久前臺卿鬢角散亂一臉悽然的模樣,只當是她對戚揚關心則亂,便也不想那麼多,只跟著她便進去了房間。
臺卿進來,玄遠門的弟子立刻起身迎接。臺卿笑著讓他們免禮,坐在了玄松特地為她留下的位置上。
玄松也坐下,只是還沒有穩當,便聽見臺卿問道:“怎麼樣,你們決定如何執行?”
玄松也不知從何處翻出了一把摺扇來,此時一下一下敲在手心,端的是一副成竹在胸之態。
臺卿便看他,等著他的回答。
玄松姿態擺夠了,也就揭曉了謎底。只見他朗聲道:“敵在暗我在明,貿然相見恐怕危險。我便打算孤身赴宴,令眾弟子埋伏在側。”
臺卿聽著卻有些古怪:“那賊人可與你們說了要在何處見面?”
玄松搖搖頭:“只說在懈州。”
臺卿便有了疑問:“你怎知他會出現在何處?”
玄松搖頭,手裡的摺扇也不敲了:“不知。”
臺卿又要發問,便聽見他說:“雖然不知,但在下不才,將他引入陷阱還是會的。”
臺卿卻不贊同的收斂起眉目:“你雖然說得輕巧,可到底連對方實力如何,人數多少全都不知。若是對方來了百八十號人,又全都是妙賞境的修士,你不就是孤身入險,不但救不了人,還平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玄松卻笑著:“這懈州百姓不聽我規勸,不願離去。我身為一介修士,自不好讓他們涉險。若真出了你說的情況,縱使我的手下全在也只是拜拜送死。我已經命他們等候一個時辰,若是還沒有我的音訊便自行離去尋找援助。”
他說得輕巧,看臺卿皺眉沉思,卻笑出了聲:“再者,不是還有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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