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鉞並沒有要攔著她的意思,首先表示出不贊同的,反而是玄松。
“不行。”玄松態度強硬。
臺卿瞪著眼看他:“怎麼不行?”
她也不是好脾氣,寸步不讓。
玄松道:“你也知道這並不是好差事,你還上趕著往前湊,你不是虎嗎?”
臺卿笑:“我到底還是關心你。”
只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與男人十指相扣的手心被掐了一把,臺卿氣得哼了一聲。
那邊的玄松面色不善:“說不行就是不行,你何必苦苦往這苦差事上湊,又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臺卿卻說:“你管我,我男人都不管我!”
被無故拉出來躺槍的成鉞:……
面對玄松兇狠的目光,即使他心裡再如何波濤洶湧,明年上卻始終是沉靜如水的。
“我支援她的決定。”
男人聲音淡淡,只拋下了這麼一句。
玄松:……
玄松雙拳難敵四手,被兩人說的節節敗退。他怒目瞪向身後那群弟子,弟子們卻各個都噤了聲,不敢發一言。
他們守規矩,也確實,這種長輩的紛爭小輩們難以插手。
況且有兩個助力也沒什麼不好。雖然那個名叫戚揚的男人看不清實力,但臺卿他們是聽過的。
堂堂蕩歌山掌門,聽說已經是妙賞期後期境界,距離深情境只有一步之遙。這可是當世間少見的少年天才。聽說她死於雲山宴而她唯一的徒弟無憂失蹤以後,連他們的師父也抱怨過蕩歌山已亡的女人。
玄松:……
玄松哪裡看不出他門下弟子的心思。此時此刻他便分外懷念起景深來了。
可惜景深身為他師兄的大弟子,在如此複雜的形式下被留在了門內安撫師弟妹,並不能隨他一起出來,他當時還好一陣惋惜。
臺卿看玄松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也沒個章法,便自作主張:“那便這麼定下來,你們要住哪件客棧,我們在你們身邊開一間房。”
玄松還沒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回一句:“同福客棧。”
下一刻,他幾乎要抽自己這總是自有主張的嘴巴一個大嘴巴子。
他訕訕笑著:“不了吧,我覺得你大可不必捲入這件事。”
臺卿態度卻是堅決:“你不必多說。”
玄松嘆了口氣,無視掉成鉞沉默且嚴厲的注視,拉住臺卿的手,柔聲道:“卿卿啊,我也知道我勸不住你。可現在我已經講完了我所經歷的一切,那麼你呢?在這失蹤的幾個月裡,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臺卿有些恍惚。
這幾個月,確實發生了許多事情。
無論是被成鉞拐到魔宮,或是路遇聞柳誤入秘境,還是尋到極北巧遇鳳凰河,似乎每一件事情裡都有著成鉞的參與。
成鉞的身份特殊,她不便說明,只好撒了個謊:“我在養傷。”
她並不擅長說謊,此時連句子都簡短的可憐。
玄松卻是信了:“確實,你的傷應當是很嚴重的。”
這令臺卿難免生出一分欺騙了朋友的愧疚之心。
只是玄松下一句就把她堵死:“所以這位戚揚兄便是在你養傷的時候的田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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