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臺卿的想法,玄松點了點頭:“各個門派都有損失,雲山宴也難以再辦下去,我們便約定時間,準備下次再辦。”
臺卿點頭:“所以你這是來尋找門內失蹤的弟子了?”
玄松搖搖頭:“不。就在我們反分散離開,準備一邊尋找失蹤的弟子一邊清除自己境內的魔物之時,大陸各處都開始大規模爆發抱臉肉。”
臺卿聽得直皺眉:“怎麼會?”
玄松道:“我也不大清楚,只是聽說這邊有線索,掌門便派我來此處查探。”
“什麼線索?”臺卿眉頭皺得更深:“災情有所緩解嗎?”
玄松先回答她的後一個問題,他搖搖頭:“抱臉肉擴大的太快,而且都是在各大城市之中。這肉忽然有了傳染性,我們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我們也僅僅只是把災情控制在了一定的範圍之內,使它不至於擴散開去,更多的還要等雲水門那邊的解藥。”
臺卿聽得嘴角一抽:雲水門,不就是祝微那個老奸巨猾的主的宗門嗎。雖然祝微是個魔族人士,似乎還混到了高層,但或許只是雲水門用人不拘一格。
臺卿在心裡寬慰著自己。雲水門怎麼說也是當世最強的煉藥門派,在修仙界崇尚武力的情況下,卻決然的走上了拯救蒼生的道路。臺卿心裡對這個門派還是有些尊敬的。
心思百轉千回,但玄松看到的只是臺卿沉靜的臉。他繼續往下說道:“只是在大約一個月以前,我們收到了訊息,說是想要解藥的話便在月圓之夜來懈州。”
“那訊息來得太過於蹊蹺,是直接一箭射進了我們掌門的房間。以掌門的功力,也沒有追查出射箭之人的身份,只看見他一片黑影。”
“據說其他門派也有收到類似的紙條,只是地點不盡相同。”
臺卿皺眉不贊同道:“聽著很像是敵人的甕中捉鱉的技巧。”
玄松露出一個苦笑:“只是這事情到底影響到了天下蒼生,我們都是這附近村寨裡生長的人,這些地方居住的是我們的親朋,又怎麼能置之不理。”
臺卿蹙著眉:“所以你就來了?”
玄松坦坦蕩蕩:“所以我就來了。”
“帶著這麼一點人?”臺卿眉毛越皺越緊。
“帶著這麼一點人。”玄松卻笑得分外灑脫,只是落在了臺卿眼裡卻有十足的欠扁意味。
臺卿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來。
她也不再勸,只是道:“明日好像就是月圓之夜。”
玄松露出了一個驚愕的表情:“你難道?”
臺卿感覺到自己的指尖一片冰冷。只是下一刻,成鉞溫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
她忽然明白了自己無論做什麼成鉞都會站在她的身旁。
是依靠,也是責任。
她沒看成鉞,只是把手退出來,然後,一根一根的把手指插入指縫。
作為一個修士,作為蕩歌山的掌門,作為天下蒼生中渺小的一員,她有義務,也與責任去解決這一起事件。
只是對於成鉞,她是虧欠,也是攜手共進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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