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河奇異地看著男人臉上忽然飄起的紅暈,竟是不知這位先生到底為的是何事。
他索性也問,只是眨眨眼睛:“我之前是怎麼了?”
成鉞從自己的親近意圖被發現這件事中抽出了神,道:“是你之前強動靈力,傷了經脈。她施針把你救了回來。”
這是想讓臺卿承鳳凰河情的意思。
鳳凰河也知道這個意思。但他不點破,只是說:“多謝兩位仙士相救,某感激不盡。”
成鉞還不及說些什麼,便見臺卿睡眼朦朧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她還揉著眼睛,看見坐起的鳳凰河,便大喜:“你果然醒了!”
鳳凰河微微笑:“多謝仙子相救。”
成鉞站在臺卿身邊,聲音低沉,聽不太出情緒:“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臺卿道:“之前我給仙士施針是有時限的。我記著時間要到,睡得不安穩,乾脆便來看看。”
回答完成鉞的話,便輪到臺卿提問。她看向鳳凰河,眼裡有明顯的不贊同:“您怎麼如此不愛護自己的身體?為了什麼事您連姓名也不顧,竟然強動靈力?”
鳳凰河眨眨眼,笑得狡黠:“不是什麼大事,這不是有勞仙子將我救了回來嗎?”
臺卿還是不甚贊同:“那也不該如此,您不知道您忽然倒下去的時候,外面的狼群有多麼慌張。”
她也知道比起她們,鳳凰河與那些群狼的感情或許要更深厚些。
果然,鳳凰河聽了有些著急,他慌忙要下床:“他們在哪?我之前一時之間忘記了,倒是你提醒了我。這麼許久沒見我,阿白應當是著急了的!”
臺卿有些疑惑:“阿白?”
鳳凰河道:“便是那隻頭狼。我們已經相伴了十餘年,是我親手將它從小狼崽子養到這麼大。”
臺卿阻止了還要下床的鳳凰河,看了眼身邊的成鉞。
兩人有默契,只是這麼一個眼神的交錯,男人便讀懂了她的意思。他點點頭,冒著風雪走到了外頭。
臺卿看著男人的背影,總覺得缺了一點什麼東西。
鳳凰河靠在床頭笑:“二位感情真好。”
臺卿便回過頭看他,半晌,低著頭:“那已經是從前了。”
鳳凰河笑:“怎麼會?我看那位魔修似乎很是愛護你,應當是想與你結成道侶的。”
臺卿:.......
這樣直白的話不由令她老臉一紅,雖然她心裡也有這樣的感覺,但到底是還沒有挑破這層窗戶紙,臺卿都不敢把話說得那麼死。
鳳凰河見了臺卿的反應,心裡和明鏡似的,悶著頭“噗嗤噗嗤”的笑。
臺卿:......
她紅著臉瞪鳳凰河,想罵他不正經,卻是成鉞回來了。
不止他一個,他臂彎裡還揣著雪白一隻狼。
不是外頭和卿卿玩得那隻小崽子,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狼王,皮肉豐實,看著至少三四百斤。
成鉞提著不比拿著個包袱沉重多少。
他進來室內,胳膊一撒,狼便落了地。
狼王很是敏捷,才剛被撒手,就撲向了鳳凰河,竟是個獵食者般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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