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鉞順著臺卿的話去瞧。
小野獸正撒著歡,兩隻蹄子撒的飛快。
那小狼崽不是記仇的主,方才被卿卿算計的啃了一口雪也不計較,追逐著雪地裡的身影,歡快的和什麼似的。
成鉞看了一會兒,只發現了兩隻小獸你爭我搶,為了地上一截不知是什麼的枯枝也能搶上半天,不免覺得好笑。
他視線偏移,便看見了臺卿。
臺卿生得好,下半張臉是溫柔掛的,看著便是那種天上仙子。唯獨眼睛,顧盼神采,看著竟比成鉞所見過的所有魔修都要更加美上三分。
而此時,那雙優美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小獸奔跑撒歡的樣子,看著竟是有種母性的溫柔情懷。
她身上還披著成鉞的外袍,或許真如她所言,穿著外袍便難免有些熱,一張瓷白的小臉被蒸起了淡淡的紅暈,卻更顯得芳香可嘗。
成鉞:......
成鉞猛地移開視線,他又想起之前光怪陸離的幻想了。
雖然扭開頭,但手卻沒有移開,香軟的一隻小手被攏在了男人手掌之下。像是被傳染了似的,成鉞的臉上也浮起了淡淡的紅。
我們的魔教教主雖然嘴上總是不把門,實際上卻還是純情得很。
臺卿並沒有發現他的視線,只覺得暖意自手上肩頭慢慢席捲。自方才那過度耗費心神又忽然鬆快下來的身體深處席捲上了濃濃的睡意。
她看那雪白的毛團子久了,也就困了。成鉞是安全的。這是刻在臺卿本能裡的東西。
成鉞只感覺自己肩頭一沉,方才還逞強與他玩笑的臺卿已經睡倒在了他肩上。
那呼吸溫熱,均勻地噴灑在男人的脖頸上,成鉞只感覺手上青筋都要起來了。
也不忍多看幾秒。成鉞抿著唇把臺卿抱在了懷裡。
那日在這處佈置的小榻還沒有收拾,成鉞將臺卿置於其上。又細細為她塞好了錦被。
看了眼那邊睡著的鳳凰河。他神色不變,卻是將那頭的屏風取了過來,放在了兩人之間。
成鉞坐在床頭看臺卿。
今日的他有點心旌搖盪,他感覺到了,卻無法控制自己。
像是呼吸不過來似的,臺卿露在被子外頭那張笑臉被蒸的粉紅。她微微張著小口,隱約還能看見臺卿粉色的舌尖。
成鉞:......
他不行了,冰原的雪適合他,他想去玩玩雪!
男人一刻也不敢多待,快步從小榻上起了身,便走出了這與屏風相隔的小小空間。
只是剛出了屏風,成鉞便看見了不知何時已經坐起身的鳳凰河探頭探腦的臉。
成鉞:......
鳳凰河:......
鳳凰河心虛的別過了臉。
成鉞卻走近了些,神情莫名便顯出了一絲危險的意味來:“先生怎麼醒了?怎麼也不喚我侍奉?”
鳳凰河:......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面對女嬌娥的時候是一副溫柔面孔,面對我便是這種好像下一刻要黑化的模樣。
鳳凰河心裡苦,但鳳凰河不說。
他陪著笑:“只是看你同臺卿仙子親近,不便打擾。”
成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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