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鉞還沒來得及說一些什麼,倒是臺卿先上了前。
“先生別急,我們也只是新來的修者,不大熟悉這兒的情況,恰巧見到先生看著像是瞭解這情況的樣子,便想著詢問些情況來著。”
五爺只聽著耳邊一清越女聲響起,不耐煩的情緒消下去了幾分。他抬起頭,就見一菸灰衣袍的絕色女子站在他身前,身段風流,嫋嫋婷婷。
五爺的心都像是被撫慰了。他笑了笑,也不那麼急燥,面上都有了明顯的平和之色。
成鉞:......
真是食色性也......
成鉞開口問道:“先生是自極北之地回來嗎?”
五爺看了眼成鉞,雖然有點不滿,卻仍是壓下了性子道:“我在這兒呆了數十年,也算得上是熟門熟路,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別那麼多彎彎繞繞。”
臺卿為五爺斟了杯茶:“先生別急,坐下慢慢說。”
五爺接過了茶盞,坐了下來。臺卿對成鉞使了個眼色。
成鉞:......
是我不夠好看嗎?
他笑笑,也坐下,“五爺爽快。我便也開啟天窗說亮話。實不相瞞,我身體帶了一點頑疾,聽說極北之地有鳳凰草可醫,便從內地趕來,想來尋一尋極北之地那鳳凰草,卻苦於沒有訊息,見五爺是個爽快人,便想來問問。”
聽見成鉞說鳳凰草時,五爺喂到嘴邊的茶便停下了。他放下茶盞,細細聽成鉞解說,只是聽說他們是來打聽鳳凰草訊息時,忽然眉頭一皺,站了起來。
“這可不行,我可沒那本事!”他站起身就要走,卻被一隻柔膩的手溫溫柔柔觸碰到了肩膀。
“五爺別急,先聽成鉞說完。”
五爺皺著的眉頭在觸到臺卿面容時便慢慢鬆開,他勉強坐下:“你要說些什麼?”
他強調道:“若是那鳳凰草,我勸你們放棄。”
成鉞抿抿唇,還沒說什麼,卻是臺卿為他奉上了茶盞:“你彆氣,我來說。”
成鉞便憋著一口氣看臺卿交涉。
臺卿溫溫柔柔坐下,又為五爺遞上了茶。五爺本來不欲接受,但在觸及了臺卿的面容時還是嘆了口氣,接過了茶。
他輕輕抿了一口,嘆口氣說:“你們這樣的小孩子家家才容易聽信什麼謠言。鳳凰草什麼的,不過是未知的傳說而已,你若要老夫說個所以然,我也說不出來。”
臺卿不說話,只是拿自己的眼睛看著五爺。
五爺接觸到臺卿那動人的視線,終於還是嘆了口氣:“我在這冰原上生活了沒有百年也有十年,確實聽過無數孩子前仆後繼來尋鳳凰草的,只是他們無一不是空手而歸。”
成鉞在旁邊冷冰冰插嘴:“我們卻是不同。”
五爺瞪了他一眼。臺卿連忙安撫的拍了拍五爺的背,又把腳邊的犼送到成鉞懷裡:“你少說兩句。五爺,您說。”
成鉞:......
成鉞不忿地摸著懷中小獸的背毛,心裡的委屈已經翻卷成一道河流了,泛著酸水滾滾流淌開來了。
臺卿似乎看了出來,遞給了他一個小眼神,成鉞頓時就高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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